算算时间,药效已经过了。
但骆峋却没感到任何不適。
不仅如此,小昭训看似娇羞实则大胆的举动还让他无端觉得口渴得厉害。
尤其被她咬了一口后鬆开的唇,娇嫩得犹如刚被雨水浸润过的瓣。
骆峋扔了擦拭指尖的帕子。
低头。
鼻尖相对,呼吸相融。
他还是不会亲,但却没有像头一回那般狠急。
而是徐徐图之。
仿佛在细细品尝什么美食。
启唇相触的一瞬,槛儿彻底软了身。
骆峋握住她的腰。
大掌无师自通地顺著其寢衣边缘探入。
槛儿极力不让自己出声。
绵软的手习惯性鬆开男人的颈子,顺著他的胸膛往下,摸到腰带边缘。
骆峋鼻息一沉,停了动作。
“嗯?”槛儿晕晕乎乎,目露不解。
骆峋看著她布满潮意的小脸,喉咙发紧,但最终还是按住了那只小手。
“今晚不行。”
他来此並非存了做那事的心思,而是那个梦让他不明就里,他便想著能否在她这里找出什么缘由。
当然,骆峋这会儿確实起了兴致。
他也大可就这么幸了她。
但宫里的女人歷来以能侍寢为荣,他过来时没带人,小昭训院里和屋里的人又都被他点了穴。
无人知晓他来了永煦院。
若真就这么幸了她,名不正言不顺。
於她不好,也不合规矩。
槛儿不知太子殿下的考量。
但她清楚他行事一向有章程。
不过,感受著他……
槛儿耳根发烫。
思索片刻,她撑著榻半坐起身。
骆峋当她要起来送他,正欲告诉她不必。
不料下一刻。
落入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中。
他额角青筋一跳,俊目泛红。
“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