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正在乐呵呵铺床的桃子,深深嘆了口气。
也不知道桃子这丫头,愿不愿意换人?
想到前几日,这丫头一脸羞涩地给自己显摆她那个梅包子,沈鳶又把换人的想法给收了回去。
罢了,明日还是去问问陈老,有没有立竿见影的办法。
紧闭著的房门內,沈鳶忧心忡忡地询问陈老。
陈老心头一跳,莫不是他的药把大人喝出问题了?
不应该啊。
砰,砰两声,房门突然被敲响。
药童一脸无奈地走了进来,“少东家,陈老您二位快上楼看看吧,那人又闹起来了。”
药童说的是炙奴。
沈鳶隨陈老上去,炙奴被捆著手脚绑在床上不断挣扎。
沈鳶眼皮一跳看向陈老。
陈老哼道:“这小子一醒就想跑,被老夫医治一半跑了不就是砸老夫招牌。”
炙奴整个脸被白纱缠得只露一双眼睛,他看向沈鳶,眼神十分犀利。
沈鳶淡淡扫了他一眼,“是轻轻把你託付於我,我答应她,治好你的伤收留你在玉行。”
“她拿了一块极为罕见玉石做为诊费,你要是现在走,就辜负她一番心意。”
轻轻两个字,如同定山石。
炙奴放弃了挣扎。
沈鳶看向她目光平静,“你得罪了四皇子,整个京城只有玉行可以收留你,等你脸恢復好就去玉行。”
炙奴嗓音沙哑,“是轻轻小姐的心愿?”
沈鳶点头,“是。”
炙奴缓缓闭上眼睛,良久吐出一个好字。
沈鳶立刻示意陈老把人鬆绑。
她看著炙奴目光平静道,“过两日是轻轻生辰宴,你可有话带给她?”
炙奴从床上坐起来,好半晌从一个贴身的荷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玉雕小人。
那小人活灵活现和柳轻轻別无二致。
沈鳶收下了那个玉雕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