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洪千秀都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侯龙涛陪着她把广州最热闹的地方逛了个遍。在天河城的奢侈品店里,他眼睛不眨地给她买下那条她看了又看的香奈儿项链;在上下九的小吃街,他牵着她的手,从街头吃到街尾,把双皮奶、鱼蛋、艇仔粥一一塞进她嘴里;在长隆游乐场,他陪着她坐过山车,在最高点时紧紧握住她的手,听着她尖叫着喊他的名字;在珠江边的夜市,他给她买了盏兔子形状的灯笼,看着她像个孩子似的举着灯笼跑前跑后。
侯龙涛修炼有成,精力本就比常人旺盛得多;洪千秀则是因为心情极好,精神亢奋。两人疯玩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依然神采奕奕,丝毫不见疲惫。
回到白云国际宾馆时,夜色己经浓得化不开。
洪千秀先去洗了澡,穿着件新买的真丝睡裙躺在床上。裙子是淡紫色的,料子轻薄得像烟雾,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精致的锁骨,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走动时能隐约看到白皙的肌肤。她偶尔抬手敲敲有些发酸的小腿,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墙角那些大包小包——里面装着侯龙涛给她买的新衣服。
心里像是有只小鹿在乱撞,洪千秀咬着唇,做了个重要的决定。她像做贼似的从购物袋里翻出件黑色蕾丝睡衣,犹豫了半天,还是红着脸换上了。
刚换好,洗手间的门就开了。侯龙涛光着膀子走出来,腰间只围着条白色浴巾,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滑,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倒三角的腰型,隆起的胸肌,还有清晰可见的六块腹肌,每一寸都透着充满爆炸性力量的美感,却又不会显得过于魁梧,恰到好处。
洪千秀只看了一眼就慌忙移开视线,感觉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心脏更是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怎么也想不到,外表看起来不算特别壮硕的侯龙涛,身材竟然这么好。
侯龙涛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嬉皮笑脸地爬上床,在她羞涩的目光中钻进了被窝。
刚一进被窝。。。。。。。。。
“嗯?”侯龙涛微微惊讶,侧过头用暧昧的眼神看向洪千秀。她却像只受惊的鸵鸟,把脑袋深深埋进他的胸膛,长长的睫毛在他皮肤上轻轻颤动。
侯龙涛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怀里这具幽香软玉般的娇躯,心里充满了柔情。他抬起手,轻轻捧起洪千秀的脸,指尖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她羞涩地合上双眸,睫毛颤抖得更厉害了,小巧的鼻子一翕一合,带着阵阵芬芳,微微张开的红唇里吐气如兰,透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侯龙涛在心里默念了一声“三清道祖在上”,然后像头饿狼似的,狠狠吻上了那张性感迷人的红唇。
洪千秀的脑袋一片空白。
洪千秀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小猫似的撒娇。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葡萄酒,双眸水汪汪的,像是盛满了一汪春水。
这欲拒还迎的模样,简首是火上浇油。
“真漂亮,真迷人。”侯龙涛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在她耳边低语。
一边是唾手可得的绝世美女,一边是梦寐以求的修仙大道,侯龙涛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长叹了口气,默默地把被子拉上来,盖在两人身上,然后躺在边上,一动也不动。
洪千秀不明所以,见他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双手抱头,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不由担心起来:“龙涛,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侯龙涛仰天长叹一声,郁闷地闭上了眼睛。
修仙啊修仙,操它妈的修仙!
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躺在身边,任他摆布,他却只能看不能吃,这简首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折磨!
洪千秀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他不高兴了,不由红着脸
这话简首是在挑战侯龙涛的底线。他感觉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地扑上去。
他把洪千秀紧紧抱在怀里,绞尽脑汁地解释:“千秀,我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跑不了。”他顿了顿,斟酌着词句,“只是……我最近在修炼一种道家功法,这种功法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但是……但是在修炼期间,不能进行男女之事,否则就会泻了阳气,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洪千秀愣了愣,随即担心地问:“那……那以后你是不是都不能……”
“当然不是!”侯龙涛急忙打断她,“只要功法大成,就没问题了。到时候……”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在她耳边暧昧地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听他说得这么露骨,洪千秀的脸更红了,嗔道:“你还想怎么玩啊?”顿了顿,她又有些期待地问,“那功法大成还要多久啊?总不会要三五十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