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金蚕蛊?”侯龙涛的瞳孔骤然收缩,倒吸了一口冷气。
黄静怡还没从刚才的惊悚画面中回过神,听到“金蚕蛊”三个字,才茫然地问道:“什么是金蚕蛊?很厉害吗?”
侯龙涛的目光变得复杂,指着玉瓶里的虫子解释:“金蚕蛊是蛊毒里最厉害的一种,培养到极致,不畏刀枪,百毒不侵。好在这条还是幼蛊,毒性不强,不然刘姨别说撑两年,恐怕一个月都熬不过去。”
刘笑容只看了一眼玉瓶,就赶紧别过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现在想想都后怕——这两年折磨自己的,竟然是这么一条恶心的虫子!
侯龙涛转头看向刘笑容,语气严肃:“会养金蚕蛊的人现在很少见,而且这种蛊虫一般不会用在普通人身上。刘姨,你再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触犯过哪个少数民族的忌讳?”
刘笑容皱着眉,努力回忆着:“我平时待人都很和善,没和谁红过脸,更别说结仇了……”她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满脸茫然。
黄静怡也急了,拉着刘笑容的手:“笑容,你再想想,比如工作上的同事、邻居,或者你老公那边的人?”
刘笑容还是摇头,眼里满是无助。
侯龙涛换了个角度,轻声问道:“那你老公呢?他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老公?”刘笑容突然惊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猛地抓住侯龙涛的胳膊,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小侯,我老公最近好像也和我一样,精神差,老做噩梦,还说肚子不舒服!”
“你老公也中了蛊?”侯龙涛惊讶地挑眉——他没想到下蛊的人这么狠,竟然对夫妻俩同时下手。
方思雅突然开口:“对了,刘姨的老公是钟城叔叔,温州市公安厅的厅长。”
“钟城?”侯龙涛的表情变得怪异起来——他之前在广州的时候,就听说过钟城的名字,据说他是温州警界的“铁面判官”,破过不少大案,得罪的人肯定不少。难道是有人报复他,才对他和刘笑容下了蛊?
刘笑容见侯龙涛知道钟城,连忙说道:“是啊!小侯,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公!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家就完了!”
侯龙涛点点头,语气坚定:“刘姨,你别着急。钟厅长的情况应该和你一样,都是中了幼蛊,只要找到蛊虫,就能治好。不过我们得尽快,要是蛊虫长成成虫,就麻烦了。”
黄静怡也松了口气,拍着刘笑容的背安慰道:“笑容,你放心,有小侯在,一定能治好你和钟厅长的。”
方思雅看着玉瓶里的蛊虫,还是有些后怕:“那下蛊的人会是谁呢?会不会是钟厅长办案时得罪的人?”
侯龙涛皱着眉,沉思道:“很有可能。钟厅长破了那么多大案,肯定得罪了不少黑恶势力。不过能养出金蚕蛊的人,不像是普通的黑社会,倒像是懂些旁门左道的人。”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治好钟厅长。刘姨,你知道钟厅长现在在哪吗?我们得尽快找到他,引出他体内的蛊虫。”
刘笑容连忙点头:“他今天在单位加班,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
她拿出手机,手指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快速拨通了钟城的电话。客厅里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在等着钟城回来,心里既期待又忐忑——他们不知道,这场“蛊毒风波”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洪千秀悄悄握住侯龙涛的手,轻声说:“别太累了。”
侯龙涛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放心,我没事。”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里,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冷光。玉瓶里的金蚕蛊还在安静地蠕动,像是在预示着,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