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紧张她,赶紧翻开她的花穴查看,只见穴内比挨肏前又红肿了一圈却没见异常或破皮,便知是这不耐痛的小东西又在撒娇了。
缪缪拉还躺在床上哭唧唧,我看了看她红肿的两腿间,也有一丝不舍。
我还留着大半精力准备爆她嫩菊的,现在看她痛成这样,她又是第一次,强忍下才泄了一半的欲火,只好作罢。
罢了,既然你这样痛,那就好好休息吧,今天你第一次肿穴又开了宫苞,小穴好好休息,这恢复的药棒,你塞进穴里再睡。
老公,你真好,这么疼人家~我心中腹诽,我有多疼你,你怕是还不知道!
老公忍着那非人折磨给你慢慢磨宫口,又忍着憋了一个月的欲火,刚发泄到一半,给你吊的不上不下,现在你说不肏就不肏了!
等你小骚穴养回来,定要你好好补偿!
我怀疑地看着自己左右手,多年不手淫的我,难道今晚今晚竟然沦落到要靠它们了?
现在我欲火中烧,身旁的小妖精勾的我抓心挠肝,但那哼哼唧唧哭痛的样子,又让我不忍心再肏她下面两个肿穴。
那奶子和奶头也被打得一片红肿,乳交怕是也不行的。
要不然就让她给我深喉出来?
我这边还在想着,缪缪拉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也不哭痛了,眼睛里的光明显在盘算什么。
那人家今天已经通过圣水、毒龙、宫交三项考验,就剩下第四项考验了,我们是明天继续吗?
哪有单独考核第四项的,四项必须一次性完成,这点体力都没有,怎么当性奴?
啊?缪缪拉一愣,随即回过神来,拉着我的手就说,那老公快来爆菊嘛,人家的小菊花都磨好了等着老公插呢,你不是最爱肏肿穴吗?
说这还转过身去,柔软的腰肢压在床上,跪着撅起蜜桃臀,两只细白的小手急急掰开臀瓣,露出颤抖着的红肿菊花。
我本就是强压着欲火,这会看着面前那刚刚食髓知味的红肿骚穴和这完全暴露的菊花,这些诱人的小洞把我的欲望勾得更盛。
看她现在这样子,应该没有痛到她哭得那么夸张,撒娇居多。刚刚也是关心则乱,我心中放心一些。
必须试探一下她的底线,我故意装作不甚想要的样子,淡淡道,你前面的小学可是刚开苞,若是再求我爆菊,两个小骚穴同时开了苞,还是肏的肿穴,回头不在床上躺个三五天,你可是下不了床的。
你还要爆菊吗?
缪缪拉急急道,不就是被干得下不了床吗,又不是没干过!
这小东西,说得挺有骨气,每次真干起来不是娇滴滴地求饶就是哭痛,还动不动就晕过去!
那我可先说好,一会儿爆菊,无论你怎么哭闹都没用,不把我身上所有欲火发泄掉你是逃不了的。
即使小屁眼今天被干到合不上我也不会停。
这样你还求我爆菊?
想着屁眼松松垮垮合不上的样子,缪缪拉,能……不能不要干到那么松?
那就是不要咯?
不是,不是,随便老公把小屁眼干成什么样都好,呜呜,就是松松垮垮合不上,人家也愿意的!缪缪拉觉得为什么自己总在签不平等条约呢……
我得逞的一撇嘴角,这欲火我正不知道怎么泄呢,这销魂的小肿菊就送到眼跟前了。
我伸手揉了揉缪缪拉胸前两个红肿的奶头,想到给她刚才那番耍赖略施小惩,奶子不疼了吧?
嗯?突然被问到的缪缪拉有点愣,然后一脸讨好的笑着,老公,不怎么疼了,就是小骚穴还痛,不过人家菊穴还是可以暴滴~
和我估计的差不多,我看了一眼缪缪拉那还红肿的厉害的小骚穴,和一直被负压吸盘欺负挺的高高的花核,又看了看她娇嫩的乳头。
不是说了我肏你时所有敏感点都要痛着吗!不痛了就要提醒主人把它们再打痛!
缪缪拉把这个新家规忘的一干二净,赶紧改口说,痛的,痛的!
晚了,罚你被暴菊时夹着这两个乳夹,不许拿下来。真该赶紧给你穿环了,奶头一点都不听话,总是软下来怎么行!
缪缪拉委屈的看着自己夹上乳夹的两个嫩奶尖,疼得直吸气,自己的乳头明明就又红又肿的挺着,哪里就软了呢?老公是不是生她的气了?
哼,这个小女人也不想想,哪个男人泄火只能泄一半会有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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