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何旦说着。
“住院了?”
“啥情况?”
何旦有些懵。
“还不是你送他的那一大碗汤饭?”
“听说是窜稀虚脱了,正在医院急救呢,那些什么影院的老板听到消息以后就去了。”
“原来那冷冬把从张凯那里追回的钱全都自己吞了。”
“不少人甚至都没拿到工资。”
“你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林希笑着对何旦说道。
“窜稀……”
何旦嘴角抽了抽。
都快把这个雷给忘了。
得嘞!
汤饭无敌。
奶奶六六六啊!
“他活该。”
“这人吧,绝对要保持距离,上次答应他拍戏,现在想想我都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正儿八经的羊入虎口。”
何旦打了个激灵。
这冷冬最合适的地方,就是在肖申克监狱或者狐狸河监狱。
那里面有不少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
“何旦,这茶是不是先停一下?”
“要是赵导一直这么晕乎,就算影片拍出来也麻烦,你要让他有些印象才行。”
“不然按照赵导的小肚鸡肠,恐怕会闹事。”
这时,红姐拎着一个大茶壶走了过来。
压低声音对何旦提醒着。
“嗯……倒也是我疏忽了。”
何旦看了看时间,正好药效要吸收的差不多了。
“我去跟赵导沟通一下,问题不大。”
“红姐,你帮我去安排点事。”
何旦朝赵大歌那边走去。
此时的赵大歌,正迷迷糊糊的坐在躺椅上。
满脑子思考着哲学三大终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