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不要再说我对您有救命之恩了。”
“您要是犯了错,我向岳父大人求情,他赦免您,才是救命之恩,可您何错之有?”
“我和公主大婚,礼数再加,也不是花您的钱,您本可听之任之,但您没有。”
“而这,才是我愿意拜您为师的原因。”
吕昶咬紧了嘴唇,以此来控制想哭的冲动。
宋濂双眼明亮,眼前的李奉西不止现在,还有将来,太子殿下,您有福了!
驸马,真的是一个奇人不是吗?
站在午门下的众官员忍不住这样想道。
尤其是五部尚书,今后跟这样的户部尚书共事,对他们而言简首是一种幸福。
陈洪低头审视着自身,他想,或许在大驸马的眼中,他也算人。
赵二虎则是握紧了手中的卒,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英……雄。”
朱标抱着朱雄英站在午门的城墙上,静静的注视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所有人都没发现这对父子,包括李奉西。
可发现了又如何?轮得着太子出手吗?
正如在太孙眼中,只有一个人值得注意,也只有一个人他认识。
所以他伸出小手,指着那人。
一边不厌其烦的说着那两个字,一边又想起那天凌晨他从天而降,被这个人接住了的画面。
这一幕己经深深的印刻在朱雄英的小脑袋中,让他日也想,夜不忘,或许一辈子都会记得,可这并不是他爹今天要教他的:
“知道英雄不重要,成为英雄才重要。”
“看呐雄英,这就是你大姑父的为人!”
“就算这是你皇爷爷设的局又怎样?他还是来救吕昶了,在决定救吕昶之前,他不知道这是局啊!”
“哈哈,凤兮凤兮,终是一凤。”
“不管是李记卖烧饼的小贩还是大明的凰国大驸马都尉,他都是李奉西,我和你皇爷爷一开始认识的那个李奉西。”
“啊~如果可以,真的好想回李记与他和镜宁再过几天那样的日子啊!”
“父皇,恐怕也是这样想的吧。”
“可惜,这就是我们老朱家的使命。”
言罢,太子转头眺望后宫,正是坤宁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