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婷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她那个女朋友,成绩一般,性格也差,身材也差,跟个杆儿似的,也就脸勉强能看,别的地方一无是处。最关键的是据说还是个被抱养的,家里能有几个钱?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这是连着季沨一起骂了。祝遇更不爽了,虽然她现在还算不上季沨的朋友,但她觉得季沨人还挺好的,只是不太爱说话。而且,“家里能有几个钱”,为什么一个高中生把钱看得这么重?
祝遇没回复,很不爽,问许息:“这人怎么这样?”
许息看着对面的祝遇屏幕共享弹出来的一条条消息,说:“这是个不懂爱的人,自己没有体会过爱,也无
,:“你有什么资格随意评判别人呢?”
赵晓婷正骂得起劲,并没有在意对方的语气变化:“我从幼儿园开始就认识她了,一个死装货,我朋友还告诉我,她那个女朋友是校长的私生女,说不定想捞什么好处才交往的呢。”
很显然,赵晓婷口中的校长私生女传闻不是普通的八卦趣味,依然是实打实的恶意。
祝遇更生气了,她诅咒苏确蘅的感情,现在又开始诋毁人家的人品了?她一直觉得苏确蘅的人品是不容置疑的。
“那你继续讨厌着吧,人家根本不在乎你。”
祝遇发完,几秒钟后,发现自己被赵晓婷拉黑了。
“……啊,好累。”
祝遇把手机扣到一边,觉得和这个人对话忒累,感觉在阴湿垃圾场滚了一圈。
许息安慰祝遇:“你不必在意,这类人多了去了。她们的恶意也不是针对某个人,实际上只是她们需要这个靶子。”
“聊点别的吧,我们一起看番吧。”祝遇说。
晚上十一点多,祝遇和许息挂了电话,躺在床上。
她忽然想起,赵晓婷说的:我从幼儿园开始就认识她了。
哎?幼儿园?
祝遇和苏确蘅是在幼儿园里认识的,同一所幼儿园,赵晓婷也是在那所幼儿园?
难怪有时候祝遇会感觉对赵晓婷这个人有点熟悉,这当然不是那种浪漫的“这个妹妹我曾见过”,就是那种单纯的“这个人我好像听过但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像脑海里有个线头,愣是拽不下来,可烦人了。
她努力回忆,想看看能不能在脑海中抓起回忆的影子。
想了半天,她干脆去书柜里翻出了幼儿园的“毕业纪念册”,上面有所有人的合照,合照下方是对应的名字。
祝遇发现,隔壁班有个oga女生叫“周晓婷”,五官也和赵晓婷差不多,也许赵晓婷的爸妈在跟谁姓这个问题上没能达成共识,后来又改了?
照片上的周晓婷又黑又胖,穿的衣服也是灰扑扑的,看上去像下雨天马路边一个暗沉沉的石墩子。
祝遇隐隐约约记得,“周晓婷”这三个字,在一些人口中是一个贬义词,比如,如果你讨厌哪个alpha,就诅咒她:“将来和周晓婷结婚。”
这也是因此,幼儿园班级与班级之间不串门,祝遇还是知道了有这么个人。
与之相对的,还有一个褒义词,“苏确蘅”,从幼儿园里,就像一朵盛开的栀子花一样,被人们喜爱着。
但其实某种程度上,苏确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