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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0页)

记忆中父亲是个长期主义的非典型赌徒,金额不算少根本不是那种小赌怡情,但偏偏没走到作为赌徒倾家荡产的归宿。

据说他每到一处工地,都能将一众工友发展成六合彩道友,还颇为得意,这点可谓罪孽深重了。

没心没肺的我倒是没有关注过父亲到底这些年来是赢了还是输了,按理说十赌九输,那输了多少呢。

三层内外装修的房子屹立不倒,在这个村里率先享用的电器依旧运转,饭桌上的饭菜未曾减少,孩子读书的学杂伙食费总能提前缴纳。

至少我没见过父母在经济上有大的争吵,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冷战,都是因为父亲输多了心情糟糕而起。

赌博对家庭生态的破坏是灾难性的,这个不用赘述。

没有一个妻子能接受一个赌鬼丈夫吧,那母亲是比较能容忍还是说不在乎?

如今她有了较好的工作,父亲死性不改,他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和谐吗,如果出现了变化,对我有意味着什么。

当我的内心变质,我冷漠地观察思考着一切变化,脱离真正的现实,追求真正的私心满足。

父亲回家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因为工地那边泥头车他甚至请了总共三个司机,母亲没少数落他,如果自己辛苦一点自己开,一个月下来能省(赚)下的该是多么可观啊。

而父亲总是以自己驾驭不了巨无霸一样的大车为借口,不肯去练,实则懒惰,就是不想亲自干。

真是应了那句俗话,“姣婆守不了寡。”

母亲上班十来天后,我意识到了一件至今仍让我懊悔无比的事,错过了就是一生,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那天的情形再次上演。

毕竟后来万物都在变改,我对母亲的认知,那一瞬间的贪恋,我那时的心境,都只能成为历史。

除非时光倒流,我亲临“案发现场。”

那天我趁着父亲睡午觉的时间,想玩玩帝国时代2,没想到居然被父亲删了。

以前也是这样,我装,他一用电脑就把我游戏删掉,理由倒不是禁止我玩游戏,而是他无知地认为乱装的东西会影响他看“发财资料。”我也是敢怒不敢言,想起游戏安装程序的光碟已经还给发小,过到他家,他居然还给了他哥哥的同学。

那人家在哪里我知道,不算很远,我那时想玩的心就如同刚想提枪上马的屌丝发现避孕套用完了,不得不怀着急躁急毛的心情下楼买套。

我马上回家取摩托,看到门口停放着母亲开去上班的女装摩托,她居然回来了,还没到下班时间啊。

原来她送一份协议给镇中心一个小老板,完事后直接回家了,考勤抓得不严。

我本来心急火燎地准备去“迎回”我的帝国时代2,但这时候的母亲却令我驻足,多瞄了几眼。

需要说一句的是,母亲上这个班着装没什么要求,他们总部的女性尚且全是大妈款,别说在乡镇的子公司。

到了11月份发的量身定做的工装西装也只是在重要会议或者有集团领导来视察的时候才穿。

但总不可能穿着家居服啊、干农活的衣服吧,跟以前当老师和石米厂办公室的着装差不多就足矣。

也没都市白领女孩的艳丽,况且这个年纪了不合适,在乡镇也没这个意识和习惯。总之唯一标准就是合身、不旧不褪色。

偶尔也会有几件稍微知性优雅靓丽一点的,不过母亲觉得不太自在。

工作内容,接触的人,都决定了素面朝天普普通通就行了,舒服自在为主。

当天母亲穿着藏青色的娃娃领POLO衫,下身卡其色的九分休闲裤掩饰不掉上翘的臀瓣,依稀可见当年当老师时的伶俐风采。

到了家早已随意挽起云鬓,鲨鱼夹应付固定,颈脖还藏在头发中,因未完全扣上纽扣而锁骨敞露,些许发丝垂落,多了几分慵懒随性。

女性polp衫给人中正的感觉,但往往会令露胸罩痕迹更显眼,多了几分反差妩媚。

她喝完水后就转身进厨房,利索娴熟地制作喂鸡鸭的饲料,角色的完美切换又自然。

圆润饱满的胸脯在衣物下也不时随着手臂晃动而跳动,吸引住我全部目光,我就这样傻啦吧唧地盯着她,她微微低头,脸上因为天气炎热,泛了些桃花似的红润,更让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小镇妇女、国企少妇、母亲、熟女,这些标签交织令我着迷,令我更抓狂的是母亲如今因为工作原因身上的自信傲娇气质好像又明显了几分。

乡巴佬一般的我自惭形秽,但同时一种征服欲,一种揉碎一切诱惑事物的冲动更强烈了。

母亲好像察觉到我呆呆站着,抬头看向了我,没有说话,眨了眨会说话的眼睛,有点狡黠有点疑惑,就当是问我在干嘛了。

见我不说话,母亲摇了摇头淡淡笑了下,问我,父亲是睡觉了还是去榕树头(就是村口商店赌摊)了。

我回答说他睡午觉了。

母亲鄙夷地说道“啧,在家啥活不干,除了睡觉就是赌”,又摇了摇头,认命般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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