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萧璟言笑了笑,乐意看他打肿脸充胖子,便也给他倒了一杯。
&esp;&esp;甘冽的酒水慢慢流进他形状好看的薄唇中,颜色浅淡的唇瓣被酒水浸湿,慢慢变红了。
&esp;&esp;就连如白玉一般近乎透明的脸颊,也飞快地染上了薄红。
&esp;&esp;沈逸卿没怎么喝过酒,自然不知道自己喝酒上脸很快。
&esp;&esp;谢绎看他因为喝得太急还捂唇咳嗽了两声,修长白皙的手指抵着晕染着薄红的脸颊,眸中水汽弥漫,谢绎直接看得愣住了。
&esp;&esp;连自己杯中的酒也忘了喝。
&esp;&esp;第一次看一个人喝酒喝得这么……色气。
&esp;&esp;萧璟言看到谢绎一直看着沈逸卿,脑中那根敏感的神经疯狂颤动,他在心里暗啐沈逸卿又装又做作,表面却不得不笑着对谢绎道:“阿绎,你快尝尝这酒好不好喝。”
&esp;&esp;“啊……好。”
&esp;&esp;谢绎收回视线,专心品尝自己杯中的酒。
&esp;&esp;只不过是看人喝酒喝得好看就多看两眼而已,他可没想什么不正经的。
&esp;&esp;……
&esp;&esp;眼看天色越来越晚,萧璟言看沈逸卿没有离开的意思,自己便也不动弹。[§
,&esp;&esp;谢绎洗了脸洗了手,坐在镜子前摘下玉冠,看着周正认真地站在他后面给他梳头发,不禁有些无奈:“这些事我自己来就行,再不济还有侍月和采星呢,你只负责保护我的安危就行。”
&esp;&esp;他把周正留在身边是做暗卫的,不是做小厮的,但周正自从进了宫,凡近身之事,他便总要亲力亲为,不让旁人伺候他。
&esp;&esp;这让谢绎有种压榨下人的感觉。
&esp;&esp;听到他的话,周正只是道:“我愿意为你做这些,我服侍你服侍得还算周到吧?”
&esp;&esp;“周到周到,你简直比宫里训练出来的侍女还细心呢。”
&esp;&esp;男人唇角抿出个清浅的笑。
&esp;&esp;一切整理完毕,谢绎就上床睡觉了,周正到外室守夜。
&esp;&esp;被窝里是暖的,谢绎吹灭了蜡烛,听着窗外的冽冽寒风,放心地闭上眼睛。
&esp;&esp;……
&esp;&esp;夜黑风高,窗户纸被捅破了个洞,一节竹管伸了进来,吹了一会儿迷烟。
&esp;&esp;感觉差不多了之后,迷烟被收起,一个黑衣人推开窗户跳了进来,还贴心地又关好了窗。
&esp;&esp;他举起闪着寒光的锋利长剑,轻手轻脚地一步步往床边走。
&esp;&esp;剑尖挑破床帏之时,谢绎猛地睁开眼睛,大叫:“有刺客!”
&esp;&esp;周正立刻冲了进来,和那黑衣人缠斗起来。
&esp;&esp;那黑衣人显然不是周正的对手,只是周正将剑刃抵在那人的脖子上时,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esp;&esp;生死关头,黑衣人率先反应过来,连忙趁机逃了,周正让谢绎小心一点,提剑便追。
&esp;&esp;院内火把已经燃了起来,护院和小厮乱作一团,谢绎披着披风到外面让他们不要慌张,各自守夜,加强防守,这才安定下来。
&esp;&esp;冷风吹灭了谢绎心底的燥热,他正监督护院们各归各位,管家忽然带着一个人匆匆走来。
&esp;&esp;谢绎定睛一看,那不是沈逸卿吗?
&esp;&esp;“你怎么又回来了?”谢绎挥退管家,疑惑问道。
&esp;&esp;“回到府中忽然右眼皮跳得厉害,放心不下你,便回来看看。”
&esp;&esp;谢绎笑道:“我从不知丞相也是个迷信之人。”
&esp;&esp;“这不是迷信,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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