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君,可以开始调教了吗?还是说,等你吃过午饭先?”她问。
“午饭稍后再吃也不迟。调教现在就可以,请跟我来。”
我带着桥本纱织来到了我的房间,指了指床,示意她坐过去。
桥本纱织似乎有些局促,她刻意寻找了话题:“那个,东山君,你说制服是今天调教的必要一环,那是什么意思?”
我回答说:“桥本同学听说过制服诱惑吗?不同的服装,不同的身份,在性爱时总会带给人不同的感觉,这是一种情趣的玩法。而在日本,最受欢迎的类型,就是JK哦。所以我才让桥本同学穿着制服过来。毕竟不穿制服的JK,是缺少灵魂的JK。”
这是毋容置疑的真话,我本身就想看。
——穿着制服的高岭之花,男生们的清冷女神,埋在我的跨间吃鸡巴的画面。
只是想想,我就已经忍耐不住了,立即脱下了裤子与内裤,掏出我早已挺立的、青筋暴起的大鸡巴,走到了桥本纱织的面前,紫红色的、鹅蛋般的龟头凑到她的鼻尖,近得几乎触碰在一起了。
“上次口交只进行了一个开头就没时间,现在我们可以完整地来一次。”我居高临下地俯视。
或许是离得太近了,本就狰狞粗大的鸡巴,视角效果显得更加庞大,让桥本纱织不自觉瞪圆了眼睛,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反而吸入了更多肉棒散发的气味。
“再看一次还是好大,感觉都塞不进嘴里,这应该有我小臂那么粗了吧……”她咽了口唾沫,颤音说我没有理会她的惊叹,而是吩咐道:“像昨天那样,先亲吻龟头,这是最基本的礼仪。然后用舌尖挑逗龟头,等龟头湿润了再含进去。”
“稍微感到有点害怕呢……”
桥本纱织努起粉唇,对着龟眼处轻轻一吻,发出悦耳且淫糜的“啾”的一声。
她檀口轻启,粉嫩红润的舌尖伸了出来,像是勾手的动作,舔舐着鸡巴的筋——连接包皮的系带。
随后,舌头开始沿着龟头的边缘,围绕着冠状沟处转圈。
紧接着,她又用粉唇包裹住龟头的前端,舌尖戳动挑逗的同时,又不停地吸吮着。
这三者都是龟头的敏感部位,惹得我一阵哆嗦。
“桥本同学,这些我可没教你,你是在哪里学的?”我不禁问道。
“滋溜……我昨晚在网络上……啵、嘶噜……有做过功课……啾……”纱织舌头的动作越来越快,代表着她的技术越来越娴熟。
我心想,不愧是是年段第一的高岭之花,学习能力就是强,即使是嗦鸡巴这种事都会进行事先预习。
有这种干劲,把她调教成技艺精湛的骚浪荡妇,可能都用不了多久。
“好了,到下一阶段了,把我的鸡巴再含深一点。记住,牙齿不要刮到了。”我命令道。
“好、好的……昂姆!”
纱织把嘴巴张到最大,艰难地将我的肉棒吞了三分之一。
我感受着美少女口腔的湿润与温暖,鸡巴左捅一下,右捅一下,纱织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地凸起,甚至能印出龟头的轮廓。
“舌头不要停下来!”我提醒道。
我的鸡巴又粗又大,尽管只插入了三分之一,依旧将纱织的口腔撑得饱满,她的舌头几乎被压得无法动弹,活动的空间实在是有限,只能勉强蠕动,即便如此,也带给我莫大的快感,这是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口水从纱织的唇角流出,眼眶之中泪花氤氲。
桥本纱织首次的正式口交,就遇到了我这样的庞然大物,往后恐怕是再也没法习惯其他人的大小了。
当然,我也未必会把她给其他人用,她已经被我视为禁脔,是我注定要从上野优太身边抢走的、专属于我的性奴隶。
不过,以后让她服侍一下上野优太,也不是不行,谁让他是我的小弟呢。
连续小幅度地操了七八分钟,桥本纱织突然偏过头,把我的鸡巴吐了出来。
“下把耀脱久了……好蓝受。”纱织说话含糊不清,她不断揉着下巴,意图缓解酸涩。
纱织毕竟是新手,而且面对的还是我这么大的玩意,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天赋异禀、努力可嘉了。
于是,我原谅了她的擅作主张,善解人意地让她休息。
我低头看了眼鸡巴,小兄弟变得水光润泽,像条大泥鳅似的,其他人奉为琼浆玉露的某位校花的唾液,此刻却涂满了我这用来撒尿的、肮脏的性器官上。
被人知道的话,不知会让多少小处男心碎。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站得有些累了,桥本同学,我们换个位置。”我坐回床上,让纱织跪在地上。
纱织休息了大概五分钟,重新吞入我的肉棒,龟头顶着她的软腭,剐蹭着她的粘膜,口水的“噗滋”响声就像是一面扇子,煽动我本就燃烧着的欲火,欲火变得更加旺盛,灼烧着我的四肢百骸与理智,射精的躁动渐渐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