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不像是人类男性该有的惊人粗硕肉屌,带着一股让嗅觉宕机的浓烈雄性气息,就悬停在她的嘴前。
“外表再怎么好看,如果没有内在的话就没有意义了。”林默冷冷道,“现在,让我看看你嘴巴小穴的‘内在’,有多么淫乱。”
秦清霜立刻心领神会。
她张开嘴,伸出如同草莓雪糕一般的小舌,用尽毕生所学,开始了最为虔诚的侍奉。
这是一场没有插入的交尾,是一场纯粹由口交构成的败北仪式。
她肉感绝佳的匀嫩萝唇,每一次都极为谄媚地覆印上去;她软乎的喉肉,每一次都‘噗啾噗啾’地吸住老子的鸡巴。
老子一定要把鸡巴上的味道给牢牢地腌渍染印在这个嘴穴里面,让你这母猪以后就算是和……那个家伙接吻的时候,也会立马回想起老子鸡巴的味道——林默的心中,回响着这句恶毒的宣言。
在秦清霜卖力的榨取下,林默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将那黏稠得仿佛隔夜黄油般的浓精,尽数射入了她的喉穴深处。
“精液太浓了,费了好大的劲才喝下去,一直缠在喉咙里,超级麻烦。”秦清霜一边费力地吞咽着,一边用含糊不清、却又充满了幸福感的声音,发出了对“赏赐”的赞美。
“很好。”林默从她脸上下来,终于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
他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自己那根还沾着她津液的肉棒。
这就是“钥匙”。
秦清霜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她爬了过来,用一种近乎于朝圣的姿态,双手捧着那根“钥匙”,缓缓地,对准了自己那副贞操带上,那个唯一能容纳“钥匙”的、小小的锁孔。
“咔哒。”
这不是金属的碰撞声,而是硕涨滚烫的棒身,顶开栅栏,将原本缠绕闭合在一起的穴肉腔道毫不留情地就给扩撑了开来的肉响。
“钥匙”,插入了。
“咿呀呀呀呀呀???——!!去、去了啊啊啊啊啊——???!!”
在被插入的瞬间,那积攒了一整天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爆发!
秦清霜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被抽插的快感,就在这极致的充实感中,达到了潮吹的巅峰!身体……身体要喷水了啊啊啊啊——???!!
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尿液,从栅栏的缝隙中喷薄而出,将床单彻底浸湿。
林默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扶着她的腰,开始了最为狂野的高速抽插。
每一次插入,硬硕的滚烫龟头都会精准地,通过锁孔,狠狠地攻击着她的子宫口;每一次抽出,又会与冰冷的金属栅栏,发生淫靡的摩擦。
冰与火,蹂躏与拯救,禁锢与贯穿……
这矛盾而极致的快感,将秦清霜的理智,彻底烧成了灰烬。
“喜欢鸡巴,喜欢恋人鸡巴,喜欢你……”不,她已经彻底忘记了那个男人的存在,她疯狂地嘶喊着,“喜欢鸡巴,喜欢主人鸡巴,喜欢主人的大钥匙……啊啊啊……清霜是主人的锁……是只为主人打开的骚母狗……哦齁齁齁齁……???”
在这场名为“开锁”的交尾仪式中,林默再次将自己的遗传基因满载的浓精,通过那小小的锁孔,精准地,授精到了她的子宫深处。
能干蛋蛋欢欣雀跃,蛋蛋残留精液0%。
这是,属于钥匙对锁的,绝对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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