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仙儿声音带着一丝浴后的慵懒沙哑,比之在楼下抚琴时的清冷,更添了几分撩人的媚意。
她亲自为林三斟上一杯香茗,动作优雅,皓腕凝霜,指尖如葱。
林三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下,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秦仙儿。
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眉宇间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行走时步伐似乎也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虚浮,尤其是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重负般,带着一种被过度采撷后的柔弱。
他心中冷笑:装得再像,这身子骨可骗不了人!只怕方才那“清高”的抚琴之前,不知在哪个恩客身下承欢呢!
这念头一起,他看向秦仙儿的目光,便多了几分玩味与不易察觉的轻蔑。
两人落座,话题自然围绕着音律展开。
林三仗着后世见识,将那些超越时代的理论信手拈来,什么“和弦”、“节奏”、“情感共鸣”,侃侃而谈,妙语连珠。
他言语风趣,时而夹杂些市井俚语,逗得秦仙儿掩口轻笑,花枝乱颤。
那胸前两团丰腴,随着她的笑声剧烈起伏,薄纱下两点凸起清晰可见,看得林三心头一热,喉结滚动。
秦仙儿起初还带着几分应付的心思,渐渐地,竟真的被林三的谈吐吸引。
他的见识广博,观点新奇,与那些只会附庸风雅、或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将她弄上床的恩客截然不同!
更与师兄陆中平那种赤裸裸的、充满占有欲和羞辱性的肉体征服与言语调戏,形成了天壤之别!
师兄只会用那根驴大的行货和粗暴的言语,将她一次次肏弄得高潮迭起、失神浪叫,让她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中彻底沉沦,成为他胯下予取予求的玩物。
而眼前这个家丁,却能用言语撩拨她的心弦,让她感受到一种……智力上的愉悦与新奇?
这种感觉,陌生而危险。如同在师兄用精液和暴力浇筑的、坚固而淫靡的心湖堤坝上,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
那石子虽小,激起的涟漪却无声地扩散开来,轻轻拍打着堤岸,带来一丝微弱的、却无法忽视的震颤。
“林公子见解独到,仙儿……受益匪浅。”
秦仙儿美目流盼,异彩连连,看向林三的目光,少了几分花魁的疏离,多了几分真诚的欣赏。
她甚至觉得,强忍着下体被师兄肏弄得依旧酸软胀痛、甚至腿心深处那被巨物撑开撕裂般的隐痛,支走那刚刚还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兽欲的师兄,来接待这个叫林三的家丁,似乎……也并非全无价值。
至少,此刻的交谈,让她疲惫的身心得到了一丝奇异的慰藉,也让她那被师兄烙满印记的灵魂,短暂地呼吸了一口……不一样的空气。
林三志得意满。看着这艳冠金陵的花魁被自己一番“高论”折服,美目含情,心中那份市侩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自觉已在这花魁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见好就收,便起身告辞,留下一个自认为潇洒的背影。
林三离去,喧嚣的香闺终于彻底陷入一片死寂。
方才还言笑晏晏、眼波流转的秦仙儿,脸上的笑容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只剩下深深的疲惫与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那被林三言语撩拨起的、微弱的涟漪,在寂静中迅速平息,留下的,是更深的迷茫和……一种源自身体深处、被强行压抑下去的、熟悉的燥热。
她拖着依旧酸软无力的娇躯,每走一步,腿心深处那被师兄巨物反复蹂躏过的嫩肉便传来一阵清晰的、带着撕裂感的胀痛和酥麻。
那饱受摧残的阴户,如同被捣烂的娇嫩花房,红肿外翻的阴唇如被暴风雨蹂躏过的肥蚌微微开合。
先前师兄留在体内浓稠腥臊的白浊与她自身喷涌的蜜汁混合成黏腻的淫液正不受控制地,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渗出,带来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提醒着她不久前那场激烈到近乎暴虐的性事。
鬼使神差地,她没有唤丫鬟进来收拾,也没有回到那张还残留着师兄体味和两人交媾痕迹的锦榻。
她赤着玉足,如同梦游般,悄无声息地走出了香闺,穿过回廊,走向了后院那处偏僻、散发着淡淡污秽气息的茅房。
她并非内急。一个清晰而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神——那个叫林三的家丁,方才如厕前,似乎用了屋内一方粗布帕子揩拭……
凭着模糊的记忆和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她在那散发着恶臭的污物桶旁,昏暗的角落里,找到了目标。
一方沾着明显黄褐色污渍、散发着浓烈粪便酸腐气息的粗布帕子,就那么随意地丢弃在那里,如同最卑贱的垃圾。
秦仙儿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琼鼻翕动,那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膻臊恶臭,非但没有让她退却,反而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心底某个隐秘而扭曲的闸门!
一股混合着极致羞耻、病态兴奋与难以言喻渴望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心那处刚刚平息不久的泥泞幽谷,竟因为这恶臭的刺激,再次变得湿润滚烫,一股新的、黏滑的蜜汁,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痒!
她伸出那保养得宜、纤白如玉、本应只抚琴弄箫的柔荑,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小心翼翼地、如同捧起稀世珍宝般,拈起了那方沾满陌生男子粪便秽物的粗布帕子!
那黏腻湿滑、令人作呕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却让她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近乎痉挛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