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李泰听着孙子脚步声渐远,铜铃大眼泛起淫光:
“好儿媳,你瞧武陵多喜欢你的奶……”
粗糙拇指抹过她胸前滴落的奶渍,恶意涂抹在她乳晕上:
“不如咱们再挤些出来,明日让厨房做成奶糕,给那小子当点心?”徐芷晴瞳孔骤缩,挣扎着要爬开,却被李泰铁钳般的大手按住腰肢。
他扯开她前襟系带,那对饱受摧残的雪乳弹跳而出,乳尖银环在烛光下叮当作响。
老人布满老茧的指尖掐住乳晕,狠命挤压:
“给老夫喷出来!”
徐芷晴喉间溢出声破碎的呜咽,乳汁竟真的再度泌出,顺着李泰指缝滴落在他虬结的胸毛上。
她羞耻得浑身颤抖,蜜穴却不受控地涌出热流,浸湿了身下凉席。“贱妇就是贱妇!”
李泰狞笑着解开裤带,狰狞阳具拍打在她臀瓣上:
“看着武陵喝自己的奶都能发骚!”
李泰掰开徐芷晴臀肉,暴露出翕张的肉穴:
“既然前面产了奶,后面也该喂点别的补充营养……”
“噗嗤——!”
粗壮骇人的肉棒,带着一股蛮横无匹的力道,再次狠狠地、尽根没入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蜜穴深处!
滚烫的肉壁瞬间将阳物紧紧包裹、吸吮。
“唔!”
徐芷晴闷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得娇躯向前一冲,螓首撞在玉枕上,反缚在背后的双手十指死死抠抓着凉席,指节泛白。
下体传来的饱胀与撕裂感,让她痛得几乎窒息。
李泰却尤嫌不足,脸上怒色更盛。
他右手闪电般探出,再次抓起被扔在一旁的玉柄,看准徐芷晴臀缝间那朵微微红肿、尚未完全闭合的菊蕾,对准那紧窒的孔洞,猛地用力一捅!
“呃啊——!!!”
徐芷晴发出一声变调的惨叫,螓首猛地扬起,双目仿佛要瞪裂!
那冰冷的玉珠串再次蛮横地撑开她脆弱的谷道,尽根没入!
更可怕的是,那串珠在肠道内凸起滚动,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清晰地摩擦着深埋在她蜜穴中的那根滚烫阳物!
双重异物的填塞与摩擦,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令人崩溃的饱胀与刺激!“哦嘶——!”
李泰也被这奇异的触感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
那玉珠在儿媳肠道内滚动,如同无数只小手在按摩他深埋蜜穴的肉棒,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酥麻快感,几乎让他当场射精!
他兴奋地低吼起来,一手死死按住徐芷晴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紧握玉柄,配合着自己腰胯挺动抽插肉棒的节奏,开始疯狂地、同步地抽插起那根深入儿媳后庭的玉珠串!
“啪!啪!啪!噗滋!噗滋!”
肉体撞击的脆响、蜜穴被抽插的水声、玉珠串在肠道内进出的黏腻声响,混杂着徐芷晴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在这本该庄严肃穆的书房内,交织成一曲悖伦而淫邪的乐章。
李泰古铜色、布满汗珠的雄壮身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地耸动着,每一次挺腰都将肉棒深深捣入花心,每一次抽动手臂都将玉珠串狠狠贯入肠道深处!
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欲望和施虐的快意。
“啊……啊……公公……饶……饶了芷晴吧……”
徐芷晴被这前后夹击、双重侵犯折磨得神魂欲碎,再也无法维持沉默,破碎的哀求带着哭腔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饱读诗书,深谙礼义廉耻,如今却被自己的公公,如同玩弄最低贱的娼妓般玩弄前后两穴!
更可悲的是,白日里她还要强颜欢笑,在外人面前扮演着孝顺儿媳的角色,而李泰这禽兽,在众人面前也总是一副对她关爱有加、慈祥长者的虚伪嘴脸!
这巨大的反差,这入骨的羞辱,让她恨不得立时死去!
“饶你这驴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