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雅淑的内心如同一座崩塌的城堡,道德的壁垒在国栋假装自杀的那一夜彻底碎裂。
她的身体在儿子炽热的触碰下颤抖,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像是被烈焰炙烤的雪花,脆弱而炽热。
国栋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指尖滑过她丰满的乳房,轻轻捏住那两颗早已坚硬的乳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黑色长裙被掀起,露出修长的大腿和光洁无暇的阴部,粉嫩的花瓣在灯光下微微张开,阴蒂肿胀得像是含苞的花蕾,晶莹的液体从花瓣间渗出,沿着她肉感的大腿内侧滑落,像是晨露在花瓣上凝结。
“国栋……我们不能……”梅雅淑的声音软弱无力,像是被情欲吞噬的低吟。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臀部不自觉地抬起,迎合着国栋的动作。
他的唇舌吻上她的脖颈,湿热的触感像是羽毛轻拂,激起她皮肤上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的乳房在空气中晃动,像是两团柔软的雪团,乳晕粉嫩而诱人,渴望着被触碰。
国栋的双手探向她的阴部,指尖轻轻揉捏那颗敏感的阴蒂,湿润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淌下,像是溪流在她的体内流淌。
梅雅淑的意识被“情母”人格完全占据,那个端庄严肃的母亲早已消失,只剩下一个为儿子奉献一切的女人。
她低吟着他的名字,声音娇媚而颤抖,像是夜莺在月光下啼鸣。
国栋的肉棒早已坚硬,顶端泛着晶莹的液体,像是渴望着她的身体。
他将她压在床上,缓缓进入她的花瓣,炽热的肉棒撑开她紧致的甬道,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
她的阴蒂在摩擦中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深入都让她身体一颤,低吟声从喉间溢出,像是被点燃的琴弦,奏响了禁忌的乐章。
他们的身体在床单上交缠,梅雅淑的乳房随着节奏晃动,乳头在国栋的吮吸下变得更加坚硬,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
她的阴部湿润得像是盛开的花朵,液体从花瓣间喷涌,浸湿了床单。
国栋的双手揉捏着她肉感的臀部,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像是揉捏着一团刚出炉的棉花糖。
他的低吼和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像是交响乐的高潮,在房间内回荡。
高潮来临时,梅雅淑的身体猛地一颤,阴蒂在剧烈的摩擦下达到极致,像是被点燃的火花,在她体内炸开。
她的花瓣紧紧包裹着国栋的肉棒,湿润的液体如潮水般涌出,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
国栋也在她体内释放,炽热的液体在她甬道内喷涌,带来一阵阵战栗。
她瘫软在床上,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像是刚被雨露滋润的花朵,眼神迷离而满足。
事后,梅雅淑躺在国栋身旁,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乳头在空气中微微刺痛,阴部湿润得让她无法忽视自己的堕落。
她闭上眼,试图寻找那个端庄的自己,却发现“情母”人格已经如藤蔓般缠绕了她的灵魂,无法剥离。
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第二天,梅雅淑再次来到心理诊所。
她的眼神空洞而疲惫,像是被禁忌的情欲掏空了身体。
林医生坐在办公桌后,目光深邃而莫测,像是能看透她的灵魂。
她低声说:“林医生,我……我完全失控了。‘情母’人格占据了我太多时间,我感觉原来的自己正在消失。请帮我彻底消除它。”
林医生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蛊惑:“梅女士,‘情母’人格是您内心的真实写照,压制它只会让您更痛苦。我可以帮您让它成为您的新主人格,让原来的您沉睡,彻底解放您的内心。”梅雅淑愣住了,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她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提议,但她已经没有退路。
国栋的假自杀让她意识到,她无法再疏远他,她的爱和渴望已经无法压抑。
她咬紧下唇,点了点头:“好吧……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