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透,窗帘缝隙里透进一丝淡金色的晨光,斜斜照在沙发上。沙发上,楚凡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睛。他觉得浑身微微发热,脑袋昏沉,就像昨晚喝醉过头,但他记得自己……只是喝了杯水。“奇怪……”他撑着坐起身,眉头蹙着。下身一阵空虚、发凉,低头一看,自己裤子竟然被褪到了膝弯处,自己的鸡巴软塌塌地搭在大腿根。表面似乎……还残留着一层干涸后的薄白痕迹。他微微一怔,脑子“嗡”地一震:“我昨晚……干了什么,不会……?”手指无意摸向沙发下侧,触感一黏,是水迹。他眉头一皱,顺手拎起沙发靠垫一角,隐约还能看到一点点细细的、透明发白的痕迹,像是被人擦拭过,但并不彻底。再一低头,沙发底部的地毯边缘,有一小片印痕,凹陷着,很轻,像是被人踩过的痕迹。他不自觉吸了口气,嗓子微微发紧。身为刑警,哪怕刚睡醒,嗅觉也异常敏锐。空气中,有极淡的体香,混着点儿红酒的尾韵,还有……女人那种,高潮过后的浅浅气味。“怎么会?”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沙发另一端,空荡荡的没人。顿了一下,脑中闪过唯一可能的人选,林瓷。楚凡皱起眉,脑子里忽然浮现出昨夜那段春梦,林瓷软软地贴着他,穴口发热地磨蹭着他阳物,娇声低泣着要他更深一点……【林瓷昨天晚上忍受不住跑过来?嗯?】楚凡低头看向自己下身,忽然发现龟头边缘有些微红肿,像是经历过长时间、深入的摩擦。他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缓慢站起身,理了理松垮的衣物,将裤子提上来,遮住了自己半裸的下身。接着,他一步步朝一楼小卧室走去。那扇门轻轻一推,吱呀一声,在清晨的光影中微微晃开。屋内,淡粉色的窗帘半遮着晨光,暖白灯没关,柔光笼罩着整间卧室。床上蜷着一个熟睡的女孩,抱着被角,睡得很沉,正是林瓷。她整个人窝在被窝里,只露出半张侧脸,睫毛卷翘,嘴唇水润轻张,一只腿从被窝中斜伸出来,纤细白嫩,膝盖微弯,脚趾轻轻蜷着。那条家居睡裙随着她的翻身卷起了一些,薄薄一层布料褶皱松垮地搭在腰间。胸前那两团惊人的肉团被重力压得向两边塌开,却依旧撑出高耸的弧度,雪白滑腻,几乎要从布料里蹦出来。领口间,一条深邃的乳沟在灯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楚凡站在门口,喉头动了一下,那一幕,和他梦中所见,惊人地重合。他下意识朝床边走了几步,目光落在林瓷侧卧着微微翘起的臀部。那块布料被挤在腿根间,两瓣浑圆翘挺的臀肉在灯光下轮廓分明,带着青涩却极致诱惑的柔软曲线,简直像是……梦里那张高高隆起的小穴。他脚步顿住,眼神动摇,呼吸隐隐有些发紧。“林瓷……是你昨晚……吗?”他喃喃着,却迟迟不敢再靠近一步。而床上的女孩只是轻轻动了动,睡眼迷蒙中翻了个身,雪白的大腿抬起、往内一夹,正好从裙摆中露出内裤,中间还带着一点点湿痕。那点水迹,刺得楚凡心跳一顿;【难道……不是梦?】他站在那里,呼吸越来越沉,却也没有再靠近,只是盯着她良久,脸色复杂至极。楚凡在门口站了片刻,然后深吸了口气,随即转身,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他回到楼上,轻车熟路地走向洗衣间,拉开烘干机门,翻出自己衣物后,迅速穿好。一件件整了起来,把T恤扣好,把腰带拉紧,站在镜前理了理头发,然后下楼打开房子的大门离开了林家。墙上钟表滴答作响,已近中午时分。屋内一片沉寂。直到楼上传来“咔哒”一声门响,伴随着一阵拖鞋声与一声粗哑的低语:“蔓青?人呢?家里有饭吃吗?”杜蔓青猛地一惊,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她身上已换上一件干净的睡裙,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抹去了,表面看去一派端庄如常。可她自己最清楚,胯下的小穴,还在隐隐发胀。刚洗过的身体表面光滑清爽,唯独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那片早已被反复操弄、撑开过的蜜穴,即便冲洗了几次,依旧带着微微红肿,穴口微张,像是被硬物干透后还未能完全闭合。刷的一下,昨夜那一幕幕像决堤的洪水,猛地涌入脑海。楚凡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狠狠顶入她穴道最深处的冲撞感,还有那股灼热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喷进她子宫,直到她主动扶着那根肉棒、张开腿坐下去,自己上下耸动达到高潮、喷得淫水四溅。每一幕!每一个喘息!每一声呻吟!全都在此刻涌现。杜蔓青整个人微微一颤,双膝轻抖,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连呼吸都带着点颤动。这时,耳中再次传来丈夫的声音:“蔓青,我饿了,你做饭了没有?”听到这句话,杜蔓青眼角不自觉一跳,眼眶微颤。【饿了……?】她在心里轻轻嗤笑一声。昨夜。她的丈夫,醉得东倒西歪,洗完澡后一头倒下就不省人事。而她,在这座房子里,在丈夫沉睡、女儿毫无知觉的屋檐下,在客厅的沙发上,被别的男人舔奶头,小穴插入另一个男人的肉棒。被他的肉棒,干得高潮连连,蜜穴喷潮、穴肉痉挛,子宫都被填满了男人浓白的精液。她的丈夫,林正东,昨天晚上喝得烂醉如泥,如今醒来第一句话不是关心她,而是问“有没有饭吃”。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已不再干净,不知道昨晚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干到高潮,两次,不知道他的女人,正满脑子想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她看着地板上那道被阳光切割的光带,眼神空了一瞬。“老婆?在吗?”声音已经来到门口了。杜蔓青心头一紧,连忙翻身坐起站起身时,能感觉到阴唇间还有一丝涩痛,肉缝深处仿佛还黏着残余的精液,一动就牵扯得穴肉抽搐。她不敢挪太快。一挪步,穴口就仿佛漏风般张开一线,微微一抿,还能夹出一点洗澡没冲干净的白浊残液,顺着穴缝悄悄滑到大腿内侧。她咬紧牙关,脸颊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晚上快感的余韵,还是内心的羞耻。打开房门,林正东打着哈欠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嗓音沙哑地咕哝道:“我早上是不是吐了?嘴里好苦……昨晚睡得跟死猪一样……”她只听得心里阵阵发冷,垂下眼帘,淡淡地开口:“你昨晚,确实像死了一样。”语气平静。可林正东却浑然未觉,笑了笑,满不在乎地接话:“昨天那几个领导真是疯了,一个劲儿灌酒……哎,下一次我保证不喝那么多了,行了吧。”杜蔓青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但心底,却是一声冷笑,【领导灌酒?呵,如果真只是喝酒,那酒里,为什么会掺药?】她已经想明白了,昨晚自己身体那种异样的燥热,与商用的情欲根本不是正常状态,是那瓶红酒动了手脚。玩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下药,肮脏、卑劣、下作,她心里,已是满满的厌恶。同时她内心又为昨日的疯狂找了个借口:【是你下药,给别的女人下药!】【是你,把我这个做老婆的,送到了别人手上玩,那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是你先不守本分的。】“我去整理下材料,等会还得去局里上班,你给我弄点吃的。”林正东喝了一口水,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连一句关心都没有留下,更别说察觉她的异常。他那张熟悉的背影,在眼中,却忽然变得陌生、苍白,甚至令她生厌。他曾是她深爱的男人,可现在,只是一个空壳,一个没有温度的男人。她怔怔望着那背影,心口像被什么狠狠剜了一刀。她想起昨晚楚御肉棒在她穴里征伐,想着对方搂着自己腰向上顶,想着对方灼热的精液冲灌自己的子宫。她闭了闭眼,喃喃一声:“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你给我的?”可她也清楚:不可能了,她与林正东,从分房睡,就已经走到了尽头。若不是为了女儿,若不是为了那个男人的仕途与面子,他们早就该分道扬镳,现在不过是表面风平浪静的家庭罢了。正当她怔怔出神时,楼下忽然传来女儿林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焦躁:“完蛋了,都快十二点了!我居然睡到现在……妈!中午饭不在家吃了,我要去上班!”话音刚落,便听见“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响动。紧接着,伴随着一连串急匆匆的脚步声,大门被“砰”地一下推开,风声灌入屋内。杜蔓青怔了一下,眉心微蹙,【都快中午了,瓷儿才醒来?】她下意识地转头,目光投向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