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他醉醺醺地靠过来,拿着株不知从何处抽来的玫瑰问道:“怎么都不和我聊天了,小玉姐!一晃这么多年没见,感觉你变了好多。”
脸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漂亮,攻玉愣愣地想着,不过人比以往更轻浮了些。
他还会爱哭鼻子吗?她恶劣地想,本能地侧过身回道:“我哪有啊。”
小玉,已经很久没人喊她的小名了。
“我记得小玉姐就很受欢迎啊,他们几个就爱和你玩,都围着你。不过那时候你很照顾我,我经常去你家玩的。”
“是啊,我记得你爸爸来接你,你还不愿意和他走呢。”攻玉抿嘴笑了一下。
“可能因为……有家的感觉。”裴文裕将目光在眼前人的唇与后颈上流连着,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两个人聊了许久,谈到了过往的诸多回忆,一时间内心都有点触动,还互加了联系方式。
后来裴文裕经常主动联系,攻玉对此也不排斥,两个人就你来我往的交往了。
裴家是本市开公司的,规模不小,攻玉校招后就在此任职,因为工作能力出色,上半年才拼上行政岗。
公司里见两人走得近,风言风语就传他们有一腿,传着传着就两人就真成了一对。
婚后攻玉也迷茫了一阵,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要结婚。
不过幸运的是,裴文裕算是位极好的丈夫,里尽到了在世俗观念中该有的责任,体贴且负责,而她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对方的付出。
房间里面暗暗的,没拉窗帘,外头的光束映在玻璃上,裴文裕蜷着的身子依稀可辨,掀开被子的刹那,带动的风拂过他的脸。
带着些难言的心思,攻玉并不想立即睡觉,趴在床头开了盏小夜灯,把床头柜上的书翻开。
“还没有睡啊,是在故意装睡吗?不是吗,不是这样吗?”她放下书,突然轻轻戳着丈夫的脸问道。
“早点睡,这么晚了!”裴文裕被说中要害,尽管还闭着眼,却感觉他的脸涨红了。半晌没了音,他翻了个身又开口道:“过几天裴总要来。”
“哈,裴总?在家还这么公事公办喊裴总啊,是怕我告状吗?”她听丈夫用官方的称谓称呼,一时间又乐了,刚才的惆怅顿时烟消云散。
她咕噜转过身,把下巴靠在枕头上,竖着膝盖呈八字形摊在床上,兴奋地问道,“他来干什么,要来多久,是要来我们家里吗?”
“他前天和妈联系了,刚从瑞士度假回来,还说给你还带了礼物。”裴文裕哼了一声,把身子转过来,正对着她,按住妻子乱动的大腿,不停抚摸起来。
“那他要住在家里吗?”攻玉觉得痒,拍开了他的手,可还是关心某个问题,不过心思暴露得不能这么明显,就装作无意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不愿意他来吗?”从夜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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