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他似想到了什么,叮嘱道:“周岩不是驯马很有一套?”
“对呀!”呼延雷道。
“骡马这边你负责,让周岩隨行。”
呼延雷拍胸脯道:“东家放心,保证骡马一匹不失的押送到荆州。”
张望岳道:“这趟鏢便由我来负责。”
“换別人也不放心。”
两人会心一笑。
“走,去见见客商。”
“好!”
……
周岩在武场练功,呼延雷大步流星走了过来,他迎上前去,问道:“怎样老哥?”
鏢师压低声音,“我对你讲呀,东家发话了,这趟鏢无论如何都要落在福安这边,鏢头怀疑那客商是运送马匹给临安府朝廷。”
周岩恍然大悟。
“对了,东家还发话,到时候我负责骡马,你隨行。”
“好嘞。”周岩大喜,骡马用於抗金,这是为国,且自荆州回返的时候,自己还可以到襄阳走动一番,看能否寻找到独孤求败的“剑冢”
“也不知道怎么个竞鏢法?对方就是心眼多。”呼延雷道。
周岩笑道:“鏢局凭藉实力走鏢,考校自也是鏢师功夫为主,难不成还是口舌之词。兵来將挡水来土掩。”
“对!”呼延雷哈哈一笑。
……
隅中,周岩安排趟子手擦拭兵器,那武场边器架上的刀枪剑戟在秋光下錚明雪亮,寒光烁烁。
东家、客商、张望岳穿长廊而来。
“都精神点。”呼延雷一嗓子,练武的趟子手生龙活虎起来。
张望岳看了一眼武场这边,“周鏢师。”
“在。”
周岩放下手中做保养的强弓,快步迎了上去。
张望岳对客商到:“这是福安鏢局最年轻的鏢师,不久前单枪匹马远到大同府走过信鏢。;”
客商看周岩相貌不俗,精气神充足,笑道:“英雄出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