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敲窗,烛火在纱帐上投下两道交缠的影子。
宁中则伏在我胸前,湿漉漉的发丝黏在泛着桃红的肌肤上。
她的指尖无意识在我心口画着圈,忽然轻声道:其实…我一直很喜欢…
雨声忽然变大,吞没了后半句话。但我分明看见她唇形说的是床笫之欢四个字。
哦?我故意逗她,那从前每次完事就急着穿衣裳的是谁?
她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翻身就要逃,却被我一把捞回怀里。
挣扎间中衣散开,露出大片雪肤——自那日红纱事件后,她果然不再穿那些严严实实的亵衣,改用了轻薄的藕荷色肚兜。
岳不群!她羞恼地捶我,力道却软得像在挠痒,你…你明知故问…
我捉住她手腕按在枕上,另一只手抚过她锁骨下那道淡疤:被礼教压了三十年,委屈我的宁女侠了。
俯身在她耳边呵气,我不在时…可以找刘师弟解闷。
你!她猛地瞪大眼睛,突然一口咬在我肩膀上。
这口咬得极狠,血腥味瞬间在唇齿间漫开。
可当我吃痛松手时,她却没像往常那样逃开,反而贴得更紧。
雨打芭蕉声里,她的心跳快得惊人。
我舔着肩头伤口,忽然明白了——这反应不是愤怒,而是被说中心事的羞恼。
手指顺着她脊梁滑下去,果然摸到尾椎处细密的汗珠。
看来刘师弟没白守二十年。我低笑,那日红纱染血,他眼睛都看直了…
宁中则突然捂住我的嘴,眼中水光潋滟。
烛火将她睫毛的阴影投在脸颊上,随呼吸轻颤如蝶翼。
我故意舔她掌心,她触电般缩手,却又被我拽着腕子按在床头。
说真的,我啃着她泛红的指尖,若我与冯不屈同时落水…
我谁也不救!她突然发狠,双腿缠上我的腰,让你们这两个伪君子淹死算了!
好烈的性子!
我大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纱帐被劲风掀起,烛火剧烈摇晃。
她仰颈承受亲吻的模样,哪还有半点白日里宁女侠的端庄?
分明是个被礼教压抑太久,终于敢释放天性的小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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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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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刘不移已经在院中练剑。
自从回华山,他每日寅时必到宁中则窗下练养吾剑法,美其名曰请师姐指点。
今日却格外卖力,剑风扫得满地落花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