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吱呀作响,纱帐上的玉铃铛叮咚乱鸣,与她支离破碎的娇吟交织,宛如一曲靡靡剑舞。
我在她体内进出,撞击声湿腻而响亮,她内壁紧绞,似要将我吞噬。
“冯不屈……”我故意抵住她花心深处,狠狠碾磨,语带恶意,“可曾这样操过你?”
她猛地睁眼,眼中闪过狡黠,随即报复性地收紧花径,紧致得让我眼前发白。
她趁势翻身跨坐,湿发黏在汗湿的双峰,随动作晃出淫靡弧线,宛如玉女剑法中的“天外玉龙”,迅猛而缠绵。
她双手撑在我胸膛,腰肢起伏,湿滑的花瓣吞吐着我,每一下都带出晶莹水光,将锦缎染得一片狼藉。
“师兄今晚……”她俯身,唇瓣擦过我耳廓,热气呵得我耳根发麻,“话太多了……”
尾音被我猛烈的顶撞撞得零落,月光下,她起伏间花瓣绽放,水光流转,淫靡至极。
我掐着她腰肢狠狠上顶,她惊叫着后仰,脖颈绷出优美弧线,朱砂小痣如烈焰灼目。
快感如潮将至,她忽地死死攥住床帐,带着哭腔喊道:“冯……!”
我心头一震,醋意与欲火交织,猛地将她压下,咬着她肩头,狠狠冲刺。
她在我怀中剧烈颤抖,花径紧绞如绞索,榨得我魂飞魄散。
两人交迭着倒在凌乱被褥间,喘息声久久未平,汗水与体液交融,黏腻一片。
月光移至妆台,照亮那盒绛红胭脂。
她懒洋洋伸手,指尖沾了嫣红,忽地抹在我胸口,笑得像偷腥的猫:“盖个章,省得刘师弟明日多嘴。”她手指顺着我胸膛滑下,挑逗地划过小腹,引得我胯下又是一跳。
我捉住她作乱的手按在枕上,另一手探向她腿根,沾了两人未干的黏液,哑声道:“既要盖章,这里也得有一枚。”我指尖在她花瓣间轻揉,引得她惊喘连连,双腿本能夹紧,却被我强行分开,月光映出她羞红的脸颊与眼角泪光。
“岳不群!”她羞恼地轻踹,腿根却湿得更厉害。我贴着她汗湿的鬓角低语:“方才喊谁的名字?现在可知怕了?”
她猛地捂住我唇,眼中水光潋滟,笑声低柔:“故意的。”指尖在我唇上轻按,带着几分挑衅,“不激你,怎会如此……卖力?”
这话如春风拂面,我心头一热,胯下硬物再次顶入她体内。
纱帐剧烈摇晃,玉铃铛声惊飞檐下夜莺。
宁中则彻底抛却矜持,宛如脱缰野马,腰肢扭动如剑舞,每一下都精准地迎合我的撞击,娇吟如歌,尽显“性爱女神”的风采。
她的花瓣紧裹着我,湿滑而炽热,似要将我彻底融化。
东方泛白,她精疲力尽地伏在我胸前,青丝散乱,乳尖仍硬挺着贴在我胸膛。
我抚着她长发,忽想起二十年前那雨夜,冯不屈被逐出师门时,是否也见过她这般淫靡模样?
此念一起,胸口微闷,手上不自觉加重力道。
“疼……”她迷糊抗议,却往我怀里钻得更深,喃喃道:“刘师弟辰时还要来讨教剑法……”
我冷笑一声,翻身将她压下:“让他等着。”晨光透过窗纱,映出她颤抖的睫毛与嫣红的唇。
我猛地挺入她体内,她带着哭腔讨饶,内壁却再次紧绞,似在无声邀请。
我忽地明白,何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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