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被赶出了屋子,扳机没有伤害我。我悄悄趴在门边,像偷看铃那样偷看扳机。
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被标记的猎物了,猎人正是扳机,她在我走夜路时,向我开枪了。
我不知道杀手在何处,在无人的街道上狂奔,恐惧占领了理智,子弹嵌入墙壁的声音在身后追赶,我躲进一个窄巷里。
在巷子里时,枪声停止了,我以为自己逃过一劫,这时我看到了扳机。她从屋顶跃下,漆黑的枪口指着我的额头。
我颤抖着说:“扳机,有人要杀我,可不可以保护我。”
扳机嗤笑一声说:“我为什么要保护你?”
我说:“我是哲的朋友,还是铃的丈夫,咱俩……也算朋友吧?”
扳机枪口一偏,炸雷般的声响后,子弹擦着我的耳朵射进墙里,我几乎要聋了。
扳机说了一句话我听不清,她便伏到我耳边说:“你似乎还没意识到,要杀你的是我。”
我问:“为什么?”
扳机说:“你是铃的丈夫,为什么还想对我出手?”
我赶紧解释道:“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你也看到了吧,铃也有很多男朋友。”
扳机说:“我不管哪些,只是想让你知道,你选错了目标。”
我说:“对不起,我道歉,我再也不会对你想入非非了!”
扳机不等我说完就一脚踢在我鼻子上,鲜血顿时涌出来。她说:“站起来。”我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瘫坐在地上。
扳机说:“你这种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了,你只是怕死。”
随后扳机把裤子上的拉链向下拉,露出明黄色内裤,她说:“你也把裤子脱下来。”
我疑惑道:“做什么?”
扳机又往我脸上补了一拳,命令道:“脱下来。”
我意识到此时只有遵从命令才能活命,赶紧脱掉裤子露出性器。
扳机的手指在自己阴部摩擦,紧身的运动内裤把阴唇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我怀疑扳机想要和我做爱,暴力只是她的掩饰。
但是扳机说:“你很喜欢看?今天让你看个够,但你要是敢硬一下,我就给你鸡巴上开个洞。”
被她这样一吓,我刚刚有些感觉的肉棒瞬间软了下去。
扳机说:“很好,你还想看哪里?”
我说:“不看了,不看了。”
扳机说:“不,你必须看。”
然后她把奶子也露出来,月光下的奶子白得耀眼,乳头牵着我的思绪,一瞬间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身体有些燥热,扳机把枪口对准我肉棒,说:“它动了,你要小心。”
我的肉棒被她一吓,又软了。
扳机的手指始终没离开下体,内裤上出现了一块深色,淫水马上就要渗出来了。
扳机伸进内裤里面,捏了点淫水出来,粘腻的汁液在她手指间拉出晶莹的丝线,她说:“舔干净。”
我说:“不行,不是只让我看吗,你这样我忍不住。”
扳机不由分说把手指插进我嘴里,女性荷尔蒙的味道在我嘴里爆炸,我几乎被情欲冲昏了。
扳机呵呵一笑,她说:“你硬了。”随后她举起枪,我看到枪口闪了火光,炸裂的声响后,我的下体传来疼痛。
我尖叫着捂住下体,疼痛越来越剧烈。
扳机说:“哎呀,好像打偏了。”
我这才看到墙上的弹孔,慌忙检查自己,肉棒和睾丸都还在,刚刚的疼痛似乎是崩碎的墙砖划伤了皮肤。
我开心的笑出声来。扳机说:“真恶心,请你别留着眼泪和鼻涕对我笑。”
我说:“扳机,我知道错了,你也折磨过了,求你放过我吧。”
扳机说:“你想不想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