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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语彦还是没停,动作更猛烈,语气带着股恶毒的期待,“再跟老子生个孩子吧,佐藤老师!”他的声音像在画一个诅咒,带着股病态的兴奋。
美咲的手紧紧抓住他的后背,指尖在他皮肤上留下深深的红痕,像在宣泄满腔的屈辱。
她的脑子里全是小遥的笑脸,全是悠太的温柔,全是对未来的恐惧。
第三次内射时,她的身体一颤,感觉到那股黏稠的热流,她瘫在地砖上,泪水混着汗水,脸像个破碎的瓷娃娃。
她的长裙皱得像团废纸,紫色内裤被扔在角落,腿间黏稠的痕迹让她恶心得想吐。
她低声说,“求你……别再来了……”她的语气像个破碎的音符,带着股无力的哀求。
展语彦起身,点了一根烟,吐出烟圈,语气轻佻,“接下来一个月,每周两次,晚点回家,就说自己在外面加班。”他拍了拍她的脸,笑得像个恶魔,“敢不听,视频就满东京飞。”他转身走了,留下美咲一个人在厕所里,像个被遗弃的破布。
……
接下来的一个月,美咲像被操控的木偶,每周两次“加班”,其实是去展语彦的旅馆。
旅馆在东京闹市,房间简陋,窗外是霓虹闪烁。
美咲穿着朴素的长裙,站在房间门口,手紧紧抓住裙摆,像在抓最后一丝尊严。
她每次都对悠太撒谎,“学校有活动,晚点回家。”她的语气温柔得像个好妻子,可心底的愧疚却像刀,割得她血肉模糊。
房间里,爱里戴着可爱的粉色口罩,穿着件粉色毛衣和白色短裙,像个可爱的幽灵。
她拿着手机,默默拍摄美咲的屈辱,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场电影。
她支持展语彦,觉得这是他的“游戏”,觉得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的满足上。
她低声说,“你开心就好,我总是会帮你的,小彦。”她的语气温柔得像春风,带着股病态的爱意。
展语彦压在美咲身上,动作粗暴而急促,床吱吱作响,窗外的霓虹光洒在床单上,像一幅扭曲的画。
他每一次都内射一到两次,完事后常笑着说,“佐藤老师,你这身子,老子真是舍不得放手。”他的语气轻佻,带着股恶意的戏谑。
美咲的手紧紧抓住床单,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泪水滑进头发里,脑子里全是小遥的笑脸,全是对悠太的愧疚。
爱里站在一旁,口罩下的嘴角微微上扬,手稳稳地举着手机,镜头捕捉美咲的狼狈。
她觉得自己幸福,幸福得像活在梦里。
她低声对展语彦说,“小彦,她好听话,你喜欢吗?”她的语气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带着股纯真的爱意。
展语彦笑着拍她的头,语气温柔得有点羞涩,“小爱里,不要吃醋了,我当然最喜欢你,她只是性玩具罢了。”他的声音低沉,像在哄孩子,可眼里却闪过一抹满足。
……
一个月后,美咲发现自己再次怀孕了。
她手抖得拿不住验孕棒,那两条杠像个诅咒,把她拽回了地狱。
她瘫在地上,手紧紧抓住长裙的衣角,泪水涌得像决堤的河。
她想告诉悠太,想报警,可一想到视频,一想到小遥,她就软了。
她知道自己跑不了,只能咬牙忍,忍着屈辱,忍着恐惧,忍着那股黏稠的热流一次次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脑子里全是展语彦的声音,“再跟老子生个孩子吧。”她的心像被针扎,每一下都疼得让她想尖叫。
她觉得自己脏得没资格再当老师,没资格再当妻子,可她只能笑着,笑着面对学生,笑着面对悠太,笑着面对这个破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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