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晋。”乖宝扯了扯叶祈晋的衣角,想叫他不要说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呢。”低沈如大提琴的声音缓缓吐出。
你姚致冉说走就走,就真的走。
全部都不要了,全部都抹掉,呵。
“不说了,不说了。”乖宝双手举起捂住耳朵,摇头。
她不想听,她知道她亏欠他很多。
所以,她不问,跟他回来,想一点点补回来,还不行吗。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看着她豆大的泪珠滴落,他抬起修长的指,轻轻擦掉,抱着不住起伏低泣的她。
看吧,跟她在一起,他就好像被圈禁笼子里的困兽。
无力挣扎,难受得也想拉她一起。
可是看她难受他就觉得好痛,又开始后悔干嘛要跟她说这些,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我不是不想住这里。”她抽抽噎噎地说。
“只是我怕,我们都回不去了。我怕,你看着现在的我,想的是那时的我,那我该怎么办啊。”湿哒哒地眼泪湿了他胸前的衬衫。
“傻瓜。”叶祈晋下巴压着她的发心,听她无厘头的话。
……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当我们身临其境,经历着我们认为最痛苦的时刻,想摆脱,想挣扎,但一旦它变成了过去,我们就会感叹,其实,当时,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每一次,都在怨念现在的不顺,怀念当初。
其实,只是我们放不开而已,就像被滤镜过的胶片,朦朦胧胧雾化了从前。
当太阳还是照样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我们还是要拥有着一颗平淡而从容的心啊,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熬一熬,也就好了。
乖宝蜷缩在碎花的小毯子里,拥着身边的男人。
她微微眯起双眼,透过素色的暗花纹纱帘,暖阳无限啊。
深吸一口气,空气里都飘着淡淡地花香,那是昨晚叶祁晋抱回来的鲜花,散发着清新素雅的气息。
还是好困啊,小家伙身子拱了拱,继续朝叶祁晋的怀里钻。
睡得迷迷糊糊的叶祈晋无意识的搂紧乖宝,直到她整个人纳入他的怀里,才满足地哼了一声。
他是舒服了,可是…
刚刚动作间,他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顶到了她的花心深处,撑得她难受,满满地饱胀感堵得人心慌。
她悄悄地摇起小屁股蛋,浅浅地摆弄起来,胸脯起起伏伏地喘着气。
花径内水水润润,她动作又轻,勾得她自己又麻又痒,但是怕吵醒一夜贪欢的男人,也没敢动作太大,所幸他那个又粗又长,龟头不间断地摩擦她温湿的软肉,敏感的身子被弄个几下就受不住地娇哼出来,抖着腿儿吐出了汩汩春水,甜腻的汁液汇合著内里早稀掉的阳精,慢慢地从缝隙里溢出了小穴口。
乖宝咬着手指,双眼迷离地缩着软肉,下下夹着体内里男人的阳具,好像已经成了习惯,只要她一泄身,小穴内就会持续不断地痉挛,花瓣不住地蠕动,包含吞咽那个硬硬的棒子,如柔软的水草波动轻抚。
这个时候的她,格外的无助,只要有肉棒插着,即便就这样堵着她,一动不动,她的身体就会完全不受控制地咬着巨物,想停止却又停不了,精神都涣散了,随着花穴儿浅浅地挑逗而摇摇摆摆,就觉得舒服,得到了最温柔的抚慰。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花穴里的动静渐渐地缓了起来,她才伸出手,抱着叶祁晋的腰肢,脸儿红红地贴着他厚实的胸膛磨蹭,像受了惊的小宠物,需要安慰。
终究还是回到这里了,这套简单的一室一厅。
满载他们恋爱的痕迹。
壁纸上贴着他们当初每个月纪念日的合照。
或笑或闹啊,定格的都是甜蜜绽放的笑容。
乖宝昏昏沈沈地陷入记忆里,也就入了梦,睡着了。
……
再次醒来之际,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被梦境里的场景轮番不断切换进脑袋的乖宝双眼空空的出了神,泪水也就一滴一滴地滑落,埋在枕头上,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