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茹站在雪山之巅,风雪吹乱了她的长发,她的美在寒风中更显凄艳。她的眼眶泛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她穿着厚重的登山服,纤细的身影在雪地中显得脆弱却倔强。
搜救队长劝她回去休息,她却摇头,声音沙哑:“我不能走,我要找到他。”她一遍遍回忆沐白的笑容,回忆他飞翔时的身影,回忆他说的每一句话,仿佛这样就能把他召唤回来。
但现实冷酷无情,搜救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依然一无所获。
回到国内,林婉茹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她的公寓不再有音乐声,钢琴上落了薄薄的灰尘,舞鞋被遗忘在角落。
她不再登台演出,甚至很少离开家。
她的美丽依旧,但那份高雅的气质中多了一抹挥之不去的哀伤。
朋友们试图安慰她,家人试图拉她走出阴霾,但她只是微笑,轻轻摇头:“我没事,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可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已经随着沐白一起,消失在了那片无垠的天空。
夜晚,她常常站在阳台上,凝望星空。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脖子上的项链,那是沐白送她的,吊坠是一只小小的银色翅膀。
她低声呢喃:“沐白,你在哪里?你说过会回来的……”她的声音被风吹散,像是一首无人听闻的挽歌。
她开始做梦,梦见沐白从天而降,笑着朝她伸出手,但每次她伸手去抓,画面便碎裂成无数光点。
林婉茹尝试过让自己振作,她重新拿起画笔,试图用色彩表达内心的痛楚。
她的画作充满了浓烈的色彩,红与黑交织,仿佛是她心底的血与泪。
她的舞蹈也变了,曾经轻盈优雅的芭蕾如今充满了力量与挣扎,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她的思念与绝望。
她的音乐会偶尔恢复,但每首曲子都带着挥之不去的悲怆,观众为之动容,却无人知晓她内心的撕裂。
她开始资助翼装飞行的安全研究,投入巨资开发更安全的装备,希望用自己的方式,让沐白的热爱不再成为别人的悲剧。
她甚至亲自学习翼装飞行的理论知识,尽管她永远不会让自己踏上那片天空。
她在一次采访中说:“我恨这项运动,但我也爱它,因为那是他的梦。我只希望,未来没有人会因为追逐梦想而失去生命。”
时间一天天过去,林婉茹的美貌未曾褪色,但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沉静。
她的气质依旧高雅,却带着一丝孤独的清冷。
她开始重新登台,用她的艺术诉说她与沐白的故事。
她的舞姿如泣如诉,她的琴声如诉衷肠。
观众席上,有人潸然泪下,有人屏息凝神。
她的艺术不再只是美,而是成了她与沐白跨越生死的对话。
某天,她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夹着一张照片,背景是安第斯山脉的雪峰,照片角落有一抹模糊的身影,穿着熟悉的翼装飞行服。
她的心猛地一跳,手指颤抖着抚摸照片。
她不敢相信,却又无法抑制内心的希望。
她再次动用所有资源,重新组织搜救队,前往照片中的地点。
站在雪山之巅,她凝望远方,风雪依旧刺骨,但她仿佛听到了沐白的声音在风中低语:“婉茹,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她不知道这是否只是幻觉,但她选择相信。
因为对林婉茹来说,沐白从未真正离开。
他是她心底永不熄灭的光,是她每一支舞、每一首曲的灵魂。
她的美丽,她的艺术,她的爱,都因他而生,也将因他而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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