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可……啊!”她立刻清醒了不少,出声阻止。
她当然也听过有些变态的客人会用那里,隔壁的男倌馆也是这样弄的。
可是……可是……她从没想过那自己都很少碰到的地方,现在被树枝插入了。
并不是正常的交欢位置,所以枝条的进入有些滞涩。
轻微的刺痛混合着怪异的摩擦让她很难适应。
过去在楼里有一个姐姐曾经说她自己挺喜欢这种方式的,当时她就觉得很新奇,现在更是难以理解——
这种地方哪里会,会舒服啊!
这时,前面的深埋在体内的树阳具更加过分了——它存在感太强,而且正在试图挤进窄小的宫口。
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种被过分占有侵略的诡异快感再次袭来。
她已经顾不上在骚扰她屁股的树枝了,拼命拽紧四周的树枝,希望自己不要再往下落。
可惜那些树枝随着她的拉拽也松松垮垮地垂坠下来,起不了任何阻止的作用。
腿软且根本没有着力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了一处直接坐了下去。
“啊啊——”在宫口被破开的一瞬间她发出尖叫。
那声音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爽利,只有她的身体给出了正确答案——
她又高潮了。
汩汩的体液顺着花穴喷涌而出,淋湿了面前一大片。
树皮的颜色都被染得更深了些。
她却无暇顾及这些,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因为在那根吓人的阳具插进宫室后,她立刻被带着快速在上面骑乘起来。
比之前粗一大圈的顶端每次戳进去,肚子上就被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
胞宫内被入侵的感觉太奇怪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控制了一般,根本不是自己的了。
明明应该害怕应该逃离,现在却又觉得这样永远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一波一波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会集,再传到她的四肢百骸,脑子都要被搅成一团浆糊了。
在她浑浑噩噩的高潮时,屁股里不知不觉又多了一根枝条。
当她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的时候,两根枝条已经如之前操弄她的花穴一样在屁股里抽插起来。
“呜……那里,不……不行的……”她啜泣着,却只换来身后更快地抽插。
比起最开始的滞涩感,现在已经顺滑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高潮喷出来的水起了点润滑作用。
本该只有一个用途的地方现在却被用作别的用途,成为了新的承欢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