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求你!别……唔!水太、太冷了!啊啊啊!”盛麓挣扎着,实在是想从男人手里逃出去,
却不料无情的游戏男,开口,对身边一直不说话的尾随男道:“宁恺,你来帮我,脱了她的衣服,好好洗干净。”
什么?
盛麓伸手挡着冰冷的水柱还来不及,又发现自己身上蔽体的小礼服已被人从背后剥开。
“等一下……别这样!哥哥!我——”
“别再喊我‘哥哥’了,”游戏男伸手,调动水温的阀门,冷冷地说道,“我们异父异母,没有血缘关系的,别扯那个假的兄妹关系,妄想乞求我能放了你。”
盛麓哑了口。
游戏男接着说道:“你身为段永炆的女儿,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非要为了那点臭钱,跑到杭家……现在又跑到杭家的岛上来!来做什么?陪酒?还是陪睡?还是更恶心?!”
“我……”盛麓想解释,这是杭夫人的命令,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听到杭夫人只会更生气。
更何况,她自己潜意识里也觉得自己是脏污的。
只不过,跟是不是段永炆的女儿没有关系罢了。
……
说话的功夫,盛麓就被那默不作声的男人扒了个精光。
她还想推开对方的,虽然已经出卖身体了,但还是不喜欢陌生的男人在她未允许的情况下碰她的身体。
但那人无论手上的动作,还是脸上的神态,都不像是在享受女体温热的男人表情。
仿佛只是在遵从游戏男的命令。
“我求你,别这样……段芒升先生,你好歹看在,看在段先生去世这么久的份儿上,别再苛求我了,行么?”盛麓只能继续央求游戏男,段芒升。
她脸上全是水痕,眼眶里也是红红的一片,自己也不清楚是泪水还是什么。
花洒里的出水已经是温热的了,没有之前的冰冷,但还是依旧折磨身体,和心脏。
盛麓下意识用手护着自己的隐私部位,站在浴缸中央,长发被水弄成一缕一缕的,像落难的披着黑色海藻的人鱼姑娘。
游戏男的手放在水阀上,最终还是关掉了出水。
他伸出那只一个小时之前还在灵活打游戏的漂亮的手,勾起盛麓的下巴。
露出的美丽的唇形,像是人鱼鸣泣的妖曲,诱引着自持冷静的男人前来探寻宝藏。
“别……”
盛麓只吐出一个字来,就被游戏男用唇舌堵住了说话的口。
随即,她感觉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前后被两个男人火热的身躯复上。
有力的手掌拂过她湿润的肌肤,勾勒所有温润的转折,以及深藏着蜜水和廉耻的入口。
是谁的手在深入?
是谁的吻在侵略?
那个哑口无言的旁观者,你是谁?
段芒升,你不是我哥哥了,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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