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了天鹭会所的山洞,油灯的火光在石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草药残香。
路静蜷缩在铁笼的稻草堆上,身体依然在神油和淫药的余波中微微颤抖。
她的双手和双脚被麻绳重新绑成驷马倒蹿蹄的姿势,绳索深深嵌入她的皮肤,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带来刺痛。
眼罩已被摘下,但黑暗中的孤独让她感到更加无助。
铁笼的锁链声响起,路静猛地抬起头,警觉地看向门口。
两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手里端着一个破旧的金属盘,盘子上放着一块干硬的面包和一根粗短的香肠。
另一个黑衣人提着一只塑料水壶,脸上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晚饭时间,路小姐。”端盘子的黑衣人蹲下身,语气中带着嘲弄,“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我们的游戏。”
路静瞪着他们,嘴唇干裂,胃里早已空空如也。
她知道自己需要食物来保持体力,但她也明白,这些人绝不会这么好心。
她咬紧牙关,低声说:“我不要你们的施舍。”
黑衣人哼了一声,打开笼门,将盘子放在她面前。
他们没有解开她的绳索,而是直接掰开面包和香肠,将它们分成小块。
路静注意到,他们的手法异常小心,仿佛在处理某种危险物品。
她心中一沉,怀疑这些食物里掺了东西。
“张嘴。”另一个黑衣人命令道,抓起一块面包,强行塞向她的嘴。
路静扭头躲避,但男人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面包被塞了进去,干硬的口感让她几乎窒息。
她试图吐出,但男人毫不留情地将香肠碎片也塞了进去,逼她咽下。
食物带着一股奇怪的苦味,路静的喉咙一阵灼热。她瞪着黑衣人,愤怒地喊道:“你们在里面放了什么?!”
男人笑了,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只是点调味料,催情的那种。”他慢条斯理地说,“今晚你会很…热情。”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之前的淫药和神óleo已经让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现在又加上催情药,她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
她强迫自己冷静,试图通过深呼吸减缓药物的作用,但一股熟悉的热流已经从她的下腹升起,皮肤开始变得敏感,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黑衣人将水壶递到她嘴边,强迫她喝下几口。
水是冷的,但带着一股淡淡的化学味道,像是掺了某种药剂。
路静试图反抗,但她被绑得太紧,只能被迫吞咽。
水流顺着她的嘴角淌下,湿透了她的胸口,让她感到一阵羞耻。
喂食结束后,黑衣人将路静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僵硬,每一次移动都让她疼痛难忍。
他们解开了驷马倒蹿蹄的绳索,但立刻用皮带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腿也被一条短链锁住,只能小步挪动。
“该洗干净了。”一个黑衣人冷冷地说,推着她走向山洞深处的一扇木门。
木门后是一个简陋的浴室,地面铺着发霉的瓷砖,墙角放着一个生锈的水龙头,旁边是一个破旧的木桶。
浴室里没有窗户,空气潮湿而压抑,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汗液的混合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