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腿缚让她的双腿完全失去支撑力,她只能依靠胸前的绳子和脚尖维持平衡,但绳子的松动让她明白,这只是时间问题——她迟早会坠落,坠向那个可怕的假阳具。
路静的额头渗出冷汗,催情药让她身体异常敏感,绳子的每一次摩擦都像火苗在她皮肤上跳跃。
她的小穴依然湿润,空虚感让她羞耻得几乎崩溃,但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逃脱方法。
黑衣人们退到一旁,围成一圈,像是在欣赏一场病态的表演。
戴面具的男人走上前,蹲下身,凑近路静的脸。
“坚持多久,路小姐?”他低声说,语气中带着嘲弄,“你越挣扎,坠得越快。”
路静咬紧牙关,试图挺直身体,用脚尖撑住平台,减缓下坠的速度。
但她的双腿被折腿缚绑得毫无用处,双手被五花大绑勒得失去知觉,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抗议。
绳子在她胸前吱吱作响,缓缓松动,她的身体一点点下滑,假阳具的尖端已经离她的阴道不到几厘米。
“不要…不要…”路静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绝望。
她试图收紧身体,抵抗下坠,但催情药的热流让她肌肉无力,每一次努力都像是徒劳。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绳子摩擦着她的皮肤,带来一种奇怪的刺痛和快感。
她恨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反应,恨这些男人,恨这个地方。
黑衣人们开始鼓掌,笑声和嘲讽声交织,像一群恶魔在狂欢。“快点,路小姐!”一个黑衣人喊道,“别让我们等太久!”
路静感到一股深深的羞耻,她的眼眶湿润,但她强迫自己不让眼泪流下。
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疼痛让她短暂地清醒。
她试图用脚尖勾住平台的边缘,但绳子的松动无情地继续,她的身体又下滑了几毫米,假阳具的冰冷尖端已经触碰到她的皮肤。
她的心跳几乎停止,恐惧和羞耻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她知道,一旦完全坠落,假阳具会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阴道,完成这个所谓的“破处仪式”。
她的意志在绝望中摇摇欲坠,但内心深处,她依然在寻找一丝希望——她必须坚持,哪怕只是为了让这些恶魔付出代价。
戴面具的男人站起身,绕着柱子走了一圈,手里的皮鞭轻轻拍打在掌心。
“你觉得你能撑多久?”他冷笑道,“每个人都会屈服,路静。你只是时间问题。”
路静瞪着他,眼中满是愤怒,但她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
催情药的热流、绳子的压迫、假阳具的威胁——这一切像一把把刀子,切割着她的理智。
她的小穴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湿润得让她羞耻,空虚感让她产生了无法言喻的冲动,但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试图回忆一些美好的东西——家人的笑脸、大学时的自由时光——但这些记忆在恐惧和羞辱中变得模糊。
她的身体又下滑了一厘米,假阳具的尖端已经开始挤压她的阴道入口。
路静发出一声低吟,羞耻和疼痛交织,她咬紧牙关,试图用最后的力量挺住。
但绳子的松动毫不留情,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滑向深渊。
黑衣人们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像是恶魔的低语:“坠下去吧,路小姐…接受你的命运…”
路静闭上眼睛,内心在尖叫:我不会屈服!但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绳子、药物和假阳具的威胁让她无处可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