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月的时间,像一场无尽的噩梦,将路静的灵魂碾得粉碎。
白天,她被绑在展览架上,供人参观,VR眼镜一遍遍播放她被破处的画面;晚上,她被锁在铁笼里,驷马倒蹿蹄的捆绑让她痛苦不堪;夜复一夜,她被手铐和脚镣锁着,跪在木板上等待客人的挑选。
催情药、神油和男人们的触碰让她的身体敏感而脆弱,但她的内心却逐渐枯萎,曾经的倔强和希望被麻木取代。
路静的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
她的脸上不再有泪水,因为她已经哭干了所有的眼泪。
她的身体习惯了绳索的压迫,习惯了手铐的冰冷,习惯了客人们的目光和道具的折磨。
她的生活被压缩成单调而屈辱的循环,像一台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日复一日地运转。
天鹭会所的黑暗体系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会长偶尔会来看她,带着满意的微笑,称赞她的“进步”。
路静不再咒骂,也不再反抗,她只是低垂着头,沉默地接受一切。
她的内心深处依然有一丝微弱的火苗,但它被埋得太深,几乎被她自己遗忘。
这一天清晨,路静被两个黑衣人从铁笼里拖了出来。
她的双手被麻绳反绑,绳子从手腕缠到肘部,勒得她骨头作痛。
双腿被短链锁住,只能小步挪动。
催情药的余波依然让她皮肤敏感,但她的内心一片死寂,没有期待,也没有恐惧。
黑衣人没有带她去展览架或接客房间,而是将她推向一条幽深的走廊。
走廊尽头是一扇铁门,门后是一个狭小的宿舍。
房间的墙壁斑驳,散发着潮湿的霉味,屋内摆放着六张简陋的铁床,每张床上都铺着薄薄的垫子。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汗液的混合气味,昏黄的灯光从天花板洒下,投下冷硬的影子。
宿舍里,五个女孩——李君筠、林雯、鲁淑晨、王苏、欧倩薇——正跪在地板上,双手被手铐反剪在背后,金属项圈上的短链通过登山钩连接到手铐,迫使她们抬高手臂,挺起胸部,以免窒息。
她们的脚踝被厚重的脚镣锁住,镣环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环上,限制了她们的任何动作。
每个女孩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奇怪的平静,既不是麻木,也不是绝望,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顺从。
路静被推到房间中央,黑衣人强迫她跪在地板上,同样用手铐和项圈锁住她的双手,短链的拉力让她不得不抬起手臂,胸部被迫挺起。
脚镣锁住她的脚踝,固定在地板的铁环上,冰冷的金属贴着她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路静低垂着头,目光扫过五个女孩,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个宿舍里,似乎有一种微妙的秩序。
路静试探性地观察着五个女孩。
她注意到,李君筠的坐姿最为端正,眼神虽然空洞,但带着一丝威严,像是一个隐形的领导者。
林雯低垂着头,呼吸平稳,像是在冥想。
鲁淑晨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
王苏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强迫自己微笑。
欧倩薇的肩膀微微颤抖,但她很快调整姿势,恢复了平静。
路静低声开口,声音沙哑:“你们…就这样接受了?”
她的声音打破了宿舍的寂静,五个女孩的眼神同时转向她,带着一丝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