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静发出一声muffled的呜咽,口塞让她无法尖叫,假阳具的冰冷和侵入感让她身体痉挛。
催情药的余波让她的小穴湿润,但这种被迫的反应只让她感到更深的羞耻。
假阳具被固定好后,管理者按下了一个遥控器。
路静感到体内的假阳具开始不规则地振动和扭动,时而缓慢,时而剧烈,像是一种精心设计的折磨。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催情药放大了每一次刺激,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其他五个女孩同样低吟出声,但她们的眼神依然平静,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夜间的“程序”。
管理者站在门口,冷冷地扫视了一圈。
“晚安,女士们。”他嘲讽地说,随手关掉了宿舍的灯光,铁门吱吱作响,锁上的声音像一把刀,刺入路静的心底。
宿舍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女孩们的低浅呼吸和假阳具的微弱嗡鸣声在空气中回荡。
路静躺在铁床上,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的肩膀酸痛不堪,口塞让她呼吸困难,假阳具的不规则运动像潮水一样冲击着她的身体。
她的内心一片混沌,羞耻、愤怒和绝望交织,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她试图让自己麻木,像李君筠她们一样接受这一切,但李君筠的背叛让她感到一种更深的孤独。
她原本以为这些女孩是她的同伴,但现在她明白,她们早已被天鹭会所同化,成为了这个病态体系的一部分。
路静的眼神在黑暗中空洞,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点瓦解,那一丝微弱的火苗依然在挣扎,但它微小得几乎看不见。
旁边的床上,李君筠的呼吸平稳,像是早已睡去。
林雯、鲁淑晨、王苏和欧倩薇同样沉默,她们的身体偶尔因假阳具的运动而颤抖,但她们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
路静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她正在变成她们的样子,变成一个顺从的傀儡,变成天鹭会所的“完美商品”。
黑暗中,路静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睡着,逃避这无尽的折磨。
但假阳具的运动、口塞的压迫和手铐的冰冷都在提醒她,她无处可逃。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尖叫:我不会完全屈服!
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太疲惫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宿舍的黑暗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路静牢牢困住。
铁床上,薄薄的垫子无法缓解金属床架的冰冷,寒意透过她的皮肤渗入骨髓。
她的双手依然被手铐反绑,短链连接着金属项圈,迫使她抬高手臂,肩膀因长时间的拉扯而酸痛不堪。
橡胶口塞填满她的口腔,皮带勒得脸颊生疼,唾液从嘴角溢出,带来一种深深的羞耻。
小穴中的假阳具不规则地振动和扭动,时而缓慢,时而剧烈,像一头无形的猛兽,在她的身体和意志上肆虐。
熄灯后的宿舍一片死寂,只有假阳具的微弱嗡鸣声和女孩们的低浅呼吸在空气中交织。
路静试图让自己睡着,逃避这无尽的折磨,但假阳具的每次运动都像一记重锤,将她刚萌芽的睡意无情击碎。
振动时轻时重,毫无规律可言,她的身体因催情药的余波而异常敏感,每一次刺激都让她不寒而栗。
小穴的湿润感让她羞耻得几乎崩溃,她恨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反应。
路静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麻木,但口塞让她无法发声,愤怒和绝望只能在内心深处无声地咆哮。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家人的笑脸、大学的图书馆、那些曾经温暖的记忆——但这些画面像泡沫一样破碎,很快被假阳具的振动和手铐的冰冷吞噬。
她感到自己的精神在一点点崩塌,像是站在悬崖边,随时可能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