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静低垂着头,嘴唇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迫自己压抑住哭声。
她的声音沙哑而木然:“是…我知道了…”她的顺从是机械的,像是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傀儡,但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依然在挣扎,提醒她不要完全屈服。
与此同时,天鹭会所的豪华会客室里,五名老顾客正坐在皮沙发上,抽着雪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
会长站在一旁,姿态恭敬,脸上带着谄媚的微笑。
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香水的味道,墙壁上的油画描绘着扭曲的裸体,映衬着会所的病态氛围。
领头的男子吐出一口烟圈,懒洋洋地说:“路静这小妞,表现还算不错。主动献身的样子,真是让人兴奋。不过,她的口交技术太差了,牙齿老是擦到,差点坏了兴致。”
其他四人哄笑起来,纷纷点头附和:“是啊,技术得练练。不然下次可没这么好心情。”
会长连忙点头,语气殷勤:“几位贵客说得是,路静是新人,技术上还有不足。我会安排专门的训练,确保她下次让各位满意。”
领头的男子摆了摆手,满意地说:“那就好。天鹭会所的货色,果然没让我们失望。”他们起身离开,留下会长站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算计。
夜深,宿舍的灯光熄灭,黑暗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六个女孩困在其中。
路静被安置在铁床上,双手依然被麻绳绑在身前,脚踝被脚镣锁在床尾的铁环上。
小穴中的假阳具依然定时振动,时而缓慢,时而剧烈,像一种精心设计的折磨。
她的身体布满鞭痕,精液的腥臭还未完全散去,催情药的热流让她皮肤敏感,但她的内心却像一片荒漠,空洞而疲惫。
路静闭上眼睛,试图逃入睡眠,逃避这无尽的折磨。
黑暗中,她做了一个梦——她回到了家,阳光洒在熟悉的客厅里,父母的笑声温暖而亲切。
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大学的课本摊开在桌上,一切都像从未发生过。
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平静,泪水在梦中滑落,但那是幸福的泪水。
然而,假阳具的剧烈振动突然袭来,像一记重锤,将她的梦境无情击碎。
路静猛地惊醒,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黑暗中,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依然被绑,双手被绳子勒得发麻,脚镣冰冷地贴着皮肤,小穴中的假阳具仍在不规则地扭动。
现实的残酷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梦境的温暖瞬间化为泡影。
路静蜷缩在铁床上,暗自啜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薄薄的垫子上。
她的哭声低浅而压抑,像是怕惊扰了旁边的女孩,但内心的绝望却无法掩盖。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在一点点瓦解,梦境的短暂逃避让她更加痛苦——她甚至连梦中的自由都不配拥有。
旁边的铁床上,林雯的呼吸微微一滞,她低声警告:“路静,别哭了。吵到大家,会惹麻烦的。”她的声音冷漠而平静,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夜晚的折磨。
路静咬紧嘴唇,强迫自己压抑住哭声。
她的眼神空洞,泪痕干涸在脸上。
她知道,林雯的警告不是出于恶意,而是这个宿舍扭曲秩序的一部分。
她们都学会了在痛苦中寻找平衡,学会了沉默和顺从,而路静的哭声是对这种秩序的挑战。
宿舍的黑暗愈发沉重,只有假阳具的微弱嗡鸣声和女孩们的低浅呼吸在空气中交织。
路静躺在铁床上,双手被绑,身体因假阳具的振动而颤抖。
她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样——梦境的温暖让她短暂地回忆起自己曾经是一个人,而现实的残酷却提醒她,她只是天鹭会所的“商品”。
她试图让自己麻木,像李君筠和林雯她们一样接受这一切,但内心的那丝微弱火苗依然在挣扎。
它微小得几乎看不见,但它从未完全熄灭。
她回忆起梦中的家,回忆起父母的笑声,试图用这些记忆支撑自己,但假阳具的振动和绳子的压迫都在将她推向深渊。
路静的眼神在黑暗中空洞,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点瓦解。
会长的安排、顾客的反馈、李君筠的警告、林雯的冷漠——这一切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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