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是一把锁将路静和她的希望彻底封死。
昏暗的灯光从头顶的破旧灯泡洒下,投射出长而扭曲的影子,照在锈迹斑斑的铁床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女孩们身上残留的汗水、血迹和催情药的甜腻气味。
路静跌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双手仍被麻绳绑在身前,绳子勒得手腕红肿,渗出细小的血珠。
假阳具在她体内低频振动,像是嘲笑她的无力,每一次震动都让她下身一阵抽搐,敏感而痛苦。
她的脑海中依然回荡着实验室的恐怖画面——宋雪被割断的跟腱、钻穿的胫骨、烧焦的胸部,以及那炽热的“坦克”炮管侵入她下体时发出的滋滋声和焦臭。
宋雪的尖叫如刀般刺入她的灵魂,那张扭曲的脸庞、涣散的眼神、沾满血迹的头发,像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深深烙在她的记忆中。
路静的嘴唇颤抖,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一种麻木的空洞,像是一具被掏空的躯壳。
其他五个女孩——李君筠、林雯、鲁淑晨、王苏、欧倩薇——同样沉默,各自瘫坐在床铺上,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李君筠低垂着头,双手抱膝,眼神冰冷而空洞,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恐怖的“教育”。
林雯蜷缩在角落,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
欧倩薇的双手被绑在身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几滴血迹。
鲁淑晨靠在墙边,目光呆滞,像是早已放弃了思考。
王苏的呼吸急促,像是还在消化实验室的血腥画面。
路静感到一种窒息的孤独,宋雪的遭遇让她明白,天鹭会所的铁腕之下,反抗只是自取灭亡。
她低声看向身旁的鲁淑晨,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淑晨……你……你怎么还能忍受这些?”
鲁淑晨的眼神微微一动,像是被路静的声音从麻木中唤醒。
她瞥了路静一眼,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声音低沉而疲惫:“忍受?路静,我已经看了至少三次这样的‘展览’。第一次我崩溃了,第二次我麻木了,现在……我只希望他们玩腻了能放我回去。好死不如赖活着。”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鲁淑晨的话像一把钝刀,割开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她曾以为自己还能保留一点反抗的火苗,哪怕只是微弱的幻想,但在宋雪的虐杀面前,那火苗被彻底浇灭。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绳子绑住的双手,手腕上的红痕像是天鹭会所对她的烙印。
她沉默了,眼神空洞,像是被鲁淑晨的绝望传染,彻底放弃了挣扎。
就在这时,宿舍的铁门再次被粗暴推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打破了死寂。
一个黑衣女管理员走了进来,身材高挑,脸上挂着冷漠而轻蔑的笑,手中的电棍在灯光下闪着幽冷的光芒。
她的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是一记记敲在女孩们心上的重锤。
路静的身体本能地一缩,恐惧让她下意识地低头,但管理员的目光如刀般扫过每一个女孩,最终停在路静身上。
“路静,”管理员的声音冷硬,带着一丝戏谑,“会长对你的表现很不满意。宋雪的教训你应该学到了吧?从今晚开始,你要练习口交,每天一个小时,由宿舍的五个姐妹监督和指导。”
路静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击中。
她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嘴唇颤抖,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管理员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两周后,你会接受口交测试。如果通不过,整个宿舍的姐妹都要被惩罚——电击、鞭打,或者……送到实验室去陪宋雪。”
此话一出,宿舍内的空气仿佛凝固。
林雯的呼吸猛地一滞,欧倩薇的双手握得更紧,指甲几乎掐破皮肤。
李君筠的眼神闪过一丝怒意,但迅速被冷漠掩盖。
鲁淑晨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王苏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抗议,但最终还是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