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液冰冷而黏稠,迅速渗进她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随即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像是每一根神经都被放大。
路静的眼神闪过极度的恐惧,她试图挣扎,但绳子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
助手冷笑一声,抓起一块新的布条,粗暴地塞进她的嘴里,布条的霉味让她胃部一阵翻涌。
她想尖叫,想求饶,但布条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
助手满意地点点头,低声说:“贱奴,叫破喉咙也没用,今天让你好好享受。”
王少接过电击枪,试探性地按下开关,蓝色的电弧在空气中跳跃,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他凑近路静,电击枪的尖端在她胸部上方徘徊,低声嘲讽:“路大小姐,当年你让我生不如死,今天这电流,是还你广播里的每一句笑话。”他猛地按下开关,电弧精准地击中她的乳头,剧痛如闪电般炸开,路静的身体猛地痉挛,喉咙里挤出被布条压抑的呜咽,泪水夺眶而出。
敏感油让电流的刺痛放大十倍,像是无数根针刺入她的乳头,火辣辣地烧灼她的神经。
她的身体在椅子上挣扎,绳子勒得更深,磨出新的血痕。
王少毫不留情,将电击枪移到她的小穴,电流再次击中,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她的下体红肿不堪,伤口因电流而渗出鲜血,混杂着敏感油,滴在椅子上。
助手站在一旁,拿起另一把电击枪,对准路静的大腿内侧,配合王少的节奏,电流从前后夹击,像是将她的身体撕成碎片。
王少一边电击,一边继续嘲讽:“怎么样,路大小姐,这滋味比你当年的广播爽吧?还记得你怎么骂我的吗?‘垃圾、癞蛤蟆、一辈子没人要!’现在看看,谁才是垃圾?”他的声音中透着报复的快意,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刺入路静的灵魂。
她的悔恨和痛苦交织,脑海中闪过宋雪的影子——那焦黑的躯体、实验室的滋滋声、涣散的眼神——提醒她,天鹭会所的黑暗和王少的报复正在将她推向彻底的沉沦。
电击持续了十多分钟,路静的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因疼痛和催情药而颤抖,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
她的胸部和小穴红肿不堪,电流留下的焦痕散发着淡淡的烧灼味,鲜血和敏感油混杂,顺着椅子滑落。
助手冷笑一声,从工具桌上拿起一个榨乳器,两个透明的吸盘连接着真空泵,表面布满细小的凸点,散发着冰冷的机械气息。
他将吸盘套在路静的乳房上,凸点刮擦着她红肿的乳头,带来一阵刺痛。
助手按下开关,真空泵开始抽气,吸盘紧紧吸附在她的乳房上,压强迅速增加。
路静的乳房被拉扯,像是被无形的手挤压,剧痛如刀割般刺入她的心扉。
她的身体猛地痉挛,喉咙里挤出被布条压抑的呜咽,泪水和汗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
王少冷冷地看着,低声嘲讽:“路大小姐,这对奶子当年不是挺傲娇的吗?广播里骂我的时候,估计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吧?”他伸手调整真空泵的强度,压强进一步增加,路静的乳房被拉得变形,皮肤红肿得几乎透明,细小的血管在表面浮现,像是随时可能爆裂。
她的意识在痛苦中游离,像是被拖入一个无底的深渊。
为了加剧她的恐惧,助手从桌上拿起一块黑布,粗暴地蒙住路静的眼睛。
黑暗瞬间吞噬了她的视线,未知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崩溃。
她无法看到电击枪的下一步目标,无法预知榨乳器的压强何时停止,只能听到王少的嘲笑和真空泵的低鸣。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放过我!
我错了!
但布条和绳子让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她的悔恨如毒蛇般噬咬她的灵魂,她后悔自己的刻薄,后悔用广播羞辱王少,后悔让自己沦为天鹭会所的玩物。
路静的意识已经接近崩溃,身体因疼痛、催情药和敏感油而颤抖,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
她的乳房因榨乳器而红肿不堪,布满细小的血点,小穴和胸部的焦痕散发着烧灼的气味,鲜血和体液混杂,黏在椅子上。
她的眼神被黑布遮盖,泪水浸湿了布条,喉咙里的呜咽微弱得几乎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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