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被重新反绑,铁链锁住脖子,助手将她拖回会所的大厅,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折磨。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内心只剩一个念头:我还能撑多久?
她知道,会长的贪婪、博士的冷漠、闺蜜的恨意,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而她已无路可逃。
路静在实验室的药剂改造后,身体勉强恢复了“可用”状态,阴道因药物的刺激恢复了紧致,但针孔伤口的刺痛和药剂副作用带来的痉挛仍如影随形。
她的灵魂早已被天鹭会所的黑暗吞噬,针刺、盐水、电驴、铁丝、拍摄轮奸、村子少年轮奸的酷刑将她的反抗念头碾得粉碎,心如死灰,只剩一具被折磨的躯壳。
博士的冷漠和会长的贪婪让她明白,她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会所的利益,任何喘息都只是为了迎接更深的折磨。
几天后,会长走进诊疗室,拍了拍路静的脸颊:“路小姐,改造效果不错,今天带你去村子里‘验收’一下。那些小伙子可是等着你呢。”路静的眼神麻木而空洞,早已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低声应道:“是……”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内心却毫无波澜——无论是什么羞辱,她都只能认命。
助手将她拖到准备室,粗暴地清洗身体,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愈合的疤痕,带来刺骨的寒意。
她的双手被粗棕绳反绑,绳子勒得手腕渗血,毛刺刺入皮肤,带来熟悉的刺痛。
一条细长的铁链锁住她的脖子,链子另一端握在助手手中,像是牵着牲畜般将她推上货车。
货车颠簸着驶向熟悉的村子,路静蜷缩在车厢角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清晨的寒风中,催情药的残余让她的皮肤对每一次触碰都异常敏感,阴唇的针孔伤口隐隐作痛。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实验室的冰冷灯光、针头的灼烧、村子里少年清澈的眼神、闺蜜的冷笑,悔恨和绝望如潮水,将她淹没。
她的内心苦笑:我已经连人都不算了……只是他们的玩物……
货车停在村口,一群十六七岁的少年早已聚集,眼神中夹杂着兴奋、好奇和青春期的躁动,低声议论着,目光扫向货车。
会长走下车,手提装满现金的布袋,笑容虚伪而谄媚:“小伙子们,上次的奖金带来了!今天还有更好的‘节目’,保证比上次带劲!”他挥手示意助手,路静被粗暴地拖下车,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少年们的目光下,寒风如刀,刺入她的皮肤。
路静被推上一个简陋的木台,双手被反绑的绳子吊在横梁上,双腿分开,用皮带绑在两侧的木桩上,脚尖勉强触地,身体的重量拉扯着肩膀,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她的赤裸身体布满愈合的疤痕,催情药的敏感让她对每一丝气流都感到刺痛,阴道的紧致虽因药剂恢复,但针孔伤口的刺痛和药剂副作用的痉挛让她身体微微颤抖。
少年们的目光如针,刺入她的灵魂,有人吹起口哨,有人发出猥亵的笑声,有人羞涩地低下头。
路静的内心一片死灰,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
会长注意到那个认识路静的瘦小少年,他站在人群外,眼神复杂地注视着她,带着一丝犹豫和不解。
少年名叫小林,大学时路静支教时,他曾崇拜地喊她“路姐姐”,跟在她身后听她讲故事。
会长眯起眼睛,带着虚伪的笑走过去,拍了拍小林的肩膀,低声安抚:“小林,别紧张,今天让你好好‘享受’。你路姐姐可是专门为你来的。”他拉着小林来到木台前,冷笑一声,对路静说:“路小姐,主动邀请这位小兄弟加入,别让我失望。”
路静低头看向小林清澈的眼睛,记忆如刀刺入她的心——支教时,小林曾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递给她一朵野花,说“路姐姐,你真好”。
如今,她赤裸地被绑在木台上,沦为被羞辱的玩物,过去的纯真成了最残酷的讽刺。
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丝声音,喉咙沙哑地说:“小林……求你……插姐姐吧……姐姐真的很想被你插……”她的声音微弱而空洞,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毒药,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落下。
小林愣住了,脸颊微微泛红,眼中闪过疑惑和不解,低声说:“路姐姐……你为啥要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无法接受“路姐姐”说出如此羞耻的话。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痛,悔恨和屈辱如烈焰焚烧她的灵魂。
她想起支教时的笑声,学生会竞选的流言,闺蜜的冷笑,实验室的针头,村子上次的轮奸,悔恨让她几乎窒息。
会长冷笑一声,拍了拍路静的脸颊:“不够热情,路小姐,再来一遍!让小林明白你的‘工作’!”路静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声音更大了一些:“小林……求你插姐姐……姐姐想让你开心……你想怎么玩,姐姐都愿意……”她的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割裂她的灵魂。
小林的眼神更加复杂,带着一丝羞涩和挣扎,低声说:“路姐姐……我不想伤害你……你是不是被逼的?”
路静的身体微微颤抖,脑海中闪过宋雪的焦尸、实验室的针头、拍摄轮奸的巴掌,她知道反抗无用,只能认命。
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丝虚伪的笑,声音沙哑地说:“弟弟……姐姐是自愿的……这是姐姐的工作……你开心,姐姐就开心……”她的声音空洞,泪水终于滑落,滴在木台上,无人听见。
小林皱起眉头,似乎想再说些什么,但少年们的哄笑和推搡打断了他,有人喊道:“小林,别磨蹭了!快上!”会长冷冷地说:“路小姐,继续鼓励他,别让我动手。”
路静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继续说:“小林……姐姐真的想要你……你试试,姐姐会让你舒服的……”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羞辱如潮水,将她淹没。
小林在同伴的起哄和会长的注视下,脸红得几乎滴血,终于走上木台,动作生涩而紧张。
路静被解下木台,推倒在一块铺着破布的空地上,双手的绳子绑在身后,双腿被粗暴地分开,催情药的敏感让她的身体对每一次触碰都异常敏感。
她的阴道虽因药剂恢复紧致,但针孔伤口的刺痛和药剂副作用的痉挛仍如针扎。
小林站在她面前,眼神中夹杂着羞涩、好奇和欲望,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