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伤心什么,给爷笑一个。”
那男子翻身下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不怀好意地笑著。
身后的那些人也在起鬨,他伸出手,想一把將她扯过来。
阮梅隨即抄起旁边的木棍,狠狠打在他欲行不轨的手上,直勾勾盯著他看。
“欺负老弱妇孺,算什么本事?怎么不去打那些满清韃子!”
朱云霞將阮梅护在身后。
阮梅的目光在他身上游弋,她没想到这个白眼狼居然又折返了回来。
可是他就算习武,能斗得过这么一群人高马大的流寇吗?
那兵匪看见来者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嘴角一咧:
“我见对她也有几分意思,给个机会,省得有人说我不讲人情。把她给我,若是大爷我心情好,玩完了,也好赏给你。”
还未等他回过神来,手被截断,刀连著手掌,哐当掉落在地。
那兵匪抬起手臂,才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痛楚,惊恐地看著朱云霞。
朱云霞也不等他开口,又是乾净利落地一刀,將其斩首,一脚將其踢到几人马下。
“他家对我有恩,不怕死的,就放马过来。”
那些兵匪看到这毛头小子脸上溅著血跡,眼神满是肃杀之色。
气氛顿时凝重下来。
那些马儿都不由得嘶鸣起来,蹬著蹄子,想要离开。
“杀了他,替二哥报仇。”
那几个人骑著马冲了过去。
阮梅见状,不由得尖叫一声。
朱云霞唤出鉤镰枪,在马匹之中左右腾挪,瞅准机会便用枪拽倒马匹。
一阵刀光剑影,只剩下浑身是血的朱云霞,其他人,皆已再起不能。
这几个傢伙光知道骑兵对步兵是压倒性的优势,却不知有应对之法。
前方马蹄声渐行渐远,他抬头一看。
有一人骑著马消失在了黑夜中。
那人就是喊著要报仇的傢伙,结果根本就没有上前作战,趁机溜了。
他用枪尖在倒地的人身上补了几下,確认没了活口。
唯独留下一人,反手捆了起来
他走到阮梅的身边,发现她早已昏过去。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逃跑的那个兵匪一直回头望,却差点连人带马从悬崖掉了下去。
他勒马停下,靠在大树下休息。
“该死的,居然栽在了一个小子手里,还好我跑得快,不然我也得死。”
他在心里想著。
反正,做土匪都是把脑袋別裤子上。
自己跑了,大哥也查不出个头绪出来。
日后还是不做土匪了,找个地儿躲起来,老老实实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