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惹恼了胡翔,故而把他押了起来。
“后来呢?后来呢?”阮梅焦急地晃著他的身子。
吴飞刚想卖关子,可以討价还价,比如先给自己松个绑。
朱云霞清楚他在想什么,咳嗽了一声。
他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老老实实地把情况说了出来。
“后来我们把他带到了我们驻扎的地方,在百女峰上,离这里约莫二十里路。”
“我只知晓这些。”
阮梅踱著步子,提著刀,向他走去。
大刀挥下,吴飞也闭上了眼。
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好话说尽,姿態放低。
不管怎么耍聪明,终究难逃一死。
“咔嚓。”
吴飞听到了声响,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他感觉气氛有些怪异。
自己似乎並没有死?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只有一团髮髻。
阮梅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她把刀还给朱云霞,走到他跟前:
“身体髮肤受之父母,割发代首,聊表惩罚。你既没有对我和我爷爷动手,又告诉我哥哥的下落,也算是將功抵过。”
村子里的壮劳力都跑了,阮梅爷爷下葬也有些仓促和草率。
安葬后,阮梅和朱云霞上了山,把这个状况告诉了罗亿王。
“我断然不可能听之任之!就这样让他们在我的地盘撒野。”
罗亿王立即组织人手。
先遣探子探明了所有哨岗和排兵。
夜晚,小股人马,化整为零,从多个角度先行击杀哨兵。
失去耳目的部队就是只待宰的羔羊,何况还是一群不成气候的散兵游勇。
杀入敌营后,很快就俘虏了胡翔。
“你教我的,这战法执行得如何?”
“算不错了。”
朱云霞隨口说了一句,
这次的重点並不在俘虏,而是要解救阮明。
可所有地方都搜遍了,都没有找到他踪影。
看著阮梅几乎把这地儿都要掀了,朱云霞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他衝上前揪著胡翔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