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纶抓住她的头发,控制着节奏,同时回忆起法庭上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对手。
他记得韩雪兰反击他时的样子——眼神锐利,声音掷地有声,论证滴水不漏。
而现在,那张曾经吐出过无数犀利法律论点的嘴巴,正淫荡地吞吐着他的欲望。
他一边挺动腰部,一边冷笑:“当年在环保诉讼案,你把我驳斥得体无完肤,现在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权力了吧?你的法律知识呢?你的人权理念呢?都被改造没了吧?”
KXL-061对这些讽刺毫无反应,只是更加卖力地服务,仿佛只想取悦面前的男人。
她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眼神中带着病态的渴望和欢愉。
张世纶感到一阵背德的快感,正是这种极端的反差和亵渎感让他兴奋不已。
他的脑海中闪过韩雪兰在那次红酒晚会上的样子——黑色晚礼服下若隐若现的锁骨,谈到心中热爱时眼中的光芒,以及她偶尔流露出的脆弱与疲惫。
那时的她是个完整的人,有理想、有情感、有思想。
而现在,她只是一个性玩具,一个泌乳机器。
突然,KXL-061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几乎要将他整个吞入。这种过度的热情让张世纶不得不推开她,以免过早结束。
他将KXL-061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她的私处已经湿透,随着他的进入,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张世纶一边用力抽插,一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韩雪兰,你知道吗,我曾经警告过你,让你收敛锋芒,不要那么尖锐。该死的,为什么你就不能听我一次?为什么每件事都要和我对着干?”
KXL-061只会发出动物般的叫声和淫荡的呻吟:“哞~哞~啊~”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她的双手抓挠着床单,随着每一次抽插颤抖,丰满的乳房剧烈晃动,乳汁四溅,有些甚至喷到了张世纶的胸口。
张世纶更加激烈地挺动,一边俯身含住她的乳头,尝到一股甜美的滋味。
乳汁的催情成分很快发挥作用,他感到一阵眩晕和欲望倍增,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他松开她的乳头,沾满乳汁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我其实一直很敬佩你。那天晚餐后,我甚至想约你再见面,不是为了辩论,而是因为……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就在这一刻,KXL-061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瞬。她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波动,一滴真正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微弱地说:“杀……我……”
张世纶全身如触电般震颤,血液瞬间凝固。
他停下动作,难以置信地盯着身下的女人。
那双眼睛——不再是KXL-061的空洞眼神,而是韩雪兰的眼睛,痛苦而清醒,里面蕴含着无尽的绝望和哀求。
他声音因震惊而嘶哑:“雪兰?”
她再次微弱地请求:“世……纶……杀……了……我……”眼神中的痛苦让张世纶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
张世纶感到一阵晕眩,胃部翻江倒海。
这意味着什么?
韩雪兰的意识还在,她能感受一切——每一次侮辱,每一次侵犯,每一个“哞哞”声,而她无力反抗,只能在意识的牢笼中尖叫,无人能闻。
恐惧和罪恶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他刚才做了什么?他对她——那个他曾经敬仰甚至爱慕的女人做了什么?
就在这时,她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眼神重新变得空洞,又发出了甜腻的“哞哞”声,那一丝人性的光芒转瞬即逝。
张世纶几乎要哭出来:“不……不,雪兰,回来!”
但KXL-061只是茫然地看着他,然后开始扭动腰肢,继续迎合他的侵犯。
张世纶感到无比的矛盾——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但他的身体却因这种极致的征服感和韩雪兰短暂清醒时的绝望眼神而更加兴奋。
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他既羞愧又沉迷。
他低声咒骂,泪水几乎要涌出眼眶:“该死!对不起,雪兰,对不起……”
他改变姿势,让KXL-061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她。他的双手轻轻环上她的脖颈,开始缓慢收紧。
张世纶声音因痛苦和情欲而颤抖:“雪兰,我早该听你的……我该和你站在一起……对不起……我现在只能给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