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被喷了满头血!”
白羽银怒气冲冲地说道。
“谁知道你怎么蹲。。。。。。”
工藤新一的声音弱了下来,他眯着眼睛问道:“对呀,银,你为什么蹲在隧道里?”
白羽银闭上了嘴巴,他看向了旁边的两个黑衣人。
我总不能告诉你说我打算阻止你被他们伤害吧?
琴酒与白羽银对视,他本能地露出了凶恶的眼神,就连伏特加都感觉到有些发毛,但白羽银只是微微皱眉,琴酒就压低了帽檐遮盖住自己的双眸。
工藤新一感觉到了琴酒的目光,他转过头去,正好错过了琴酒的目光,只是与神色有些惊慌的伏特加对视。
这两个人。。。。。。
“啊!”
毛利兰叉着腰看向了白羽银:“一定是爸爸,对吧?”
白羽银有些心虚地挪开了眼神:“这。。。。。。不是啦,我只是觉得天气有点热,想找个地方乘凉。”
你看我信吗?
毛利兰不说话了,她虚着眼睛看向了白羽银。
白羽银的背后逐渐开始冒出冷汗,他试图对工藤新一发出组队信号,但此时的工藤新一正在思考琴酒和伏特加的身份,完全看不到他的求助。
恰好,在一声声“不好意思”中,穿着橘色大衣的圆滚滚的身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哦!是工藤老弟!”
目暮警部第一眼就看到了工藤新一,他握住了工藤新一的手,眉飞色舞地说道:“这次恐怕就没有你出场的机会了。”
“什么?”
工藤新一回过神来。
“你看,凶手不是已经暴露了吗?”
目暮警部指向了浑身浴血的白羽银:“他手里还拎着被害人的头颅呢!”
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了白羽银的身上,然后缓缓下移。
“啊!”
毛利兰尖叫出声。
“才不是这样啊!”
白羽银尖叫了起来,他用手拨开了自己因为鲜血贴在额头上的刘海:“是我啊!是我啊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停顿了三秒,他身旁的一个叼着牙签的粗眉毛警察大喊了出来:“银!你终于忍不住对嫌疑人用私刑了吗?”
琴酒闻言瞬间抬起头看向了白羽银,他的目光聚焦在了白羽银手里的头颅上,嘴角微微上扬。
“我才不是这种人啊!我只是偶然捡到了被害人的脑袋而已!”
白羽银被琴酒赞许的目光搞得有点破防了:“目暮警部,快管管你身边的这哼哈二将啊!”
“好了好了,事情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工藤新一这时候也意识到事情有点超出掌控了,他立刻站出来开始对目暮警部介绍前因后果,并且很快就有鉴识课的警员过来带走了被害人的脑袋。
可怜的白羽银则是和毛利兰走到了一边,两个人一起清理他额头上的血迹。至于衣服则是在他的强烈反对下还穿在身上,并没有被脱下来。
“我说你啊。。。。。。”
白羽银虚着眼睛看向粗眉毛警察:“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吗?”
“抱歉抱歉,下次请你吃拉面。”
警察手里抱着一大堆卫生纸,可笑容里却没有丝毫反省。
“不过你在这里的话。。。。。。”
白羽银顿了顿,他看向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