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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屋的暖日与廊下的影(第1页)

柱柱合会议的审判,最终以一种我完全没想到的方式落下了帷幕。拥有坚定意志力的祢豆子、温和开明的主公、为了妹妹能不顾一切斗争的炭治郎、为了两兄妹立下性命担保的鳞泷先生与富冈先生、以及那一群强大又独特的柱……

我忽然觉得,鬼杀队之所以能延续百年,或许并非只靠斩鬼的刀刃。总有一些特别的品质,在这些看似毫无交集的人们之间,悄然相互影响着,编织出一张坚不可摧的网。

我和炭治郎,以及刚刚被找回来的善逸和伊之助,一同被抬进了这座名为“蝶屋敷”的疗养院。巨大的窗子让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入,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虽然浑身都在叫嚣着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安全感包裹的、久违的舒适。

这里的一切,都和我印象中肃杀的鬼杀队格格不入。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和阳光混合的、令人安心的味道。照顾我们的是一个叫神崎葵的女孩,她梳着双马尾,总是板着一张脸,说话的语气虽然严厉,但递过来的汤药,却永远是温热的。还有三个更小的女孩,小澄、小菜穗和小清,她们像三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地为我们换药、送饭。在蝶屋的时光,起码躺在床上的部分,过得平静而温暖。

直到……我们的身体完全康复,开始了那传说中的“机能恢复训练”。

那简直是地狱。

第一项,是让身体软得像猫一样的柔韧训练。我本以为自己常年静坐刺绣,身体不算僵硬,但当小葵毫不留情地将我身体按压下去时,我还是疼得眼泪直流,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拆开重组了。旁边的善逸哭得比我还响,而伊之助,则兴奋地将自己的身体弯折成了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嘴里还不停地喊着“看到没有!本大爷才是山之王!”我很好奇他是怎么长大的,柔韧性简直是出类拔萃啊。

第二项,是考验反应速度的泼水训练。香奈乎,那个总是微笑着、沉默不语的女孩,快得像一道幻影。我们每天都被泼得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但这,却成了我的突破口。我的力量和速度远远比不上他们,但我有我的“绣娘之眼”。在被泼了无数次之后,我不再去追逐香奈乎的手,而是开始观察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她的呼吸、她肩膀的倾斜、她眼神的焦点。

就像在绣图上预判下一针的落点一样。

终于,有一次,在她即将拿起茶杯的前一瞬,我捕捉到了她手腕那极其细微的、预备发力的肌肉收缩。我的身体,比我的大脑更快地动了。

“哗——”

一整杯微苦的药水,被我迅速地泼向香奈乎。我稍微调整了角度,药水只打湿了她胸前的一小块衣襟。

全场,一片死寂。香奈乎愣愣地看着自己胸前湿掉的地方,脸上那万年不变的微笑,似乎也出现了一丝裂痕。

“成功了!”我兴奋地叫了出来。那一刻,我第一次,在这场速度的战斗中,找到了属于我自己、无可替代的“价值”。

好景不长,最后一项全身训练——追逐战,又将我打回了原形。我的耐力短板暴露无遗。我总是第一个被香奈乎抓住,累得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炭治郎等人继续奔跑。他们坚持的时间是我的好几倍。我绝望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摸到了体力的顶点,再难寸进。

日子,就在这样一半欢笑、一半血泪的打闹中,一天天地过去。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他们三个在一起,每天都能上演新的闹剧。我常常会坐在廊下,一边做着针线活——这是我唯一能彻底放松的方式——一边看着他们打闹,笑得无比开心。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那一刻,我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那田蜘蛛山的血战,柱合会议的审判,都只是一场遥远的噩梦。

可现实就摆在眼前。夜深人静时,我无法入睡,便独自一人来到庭院里,练习“全集中·常中”。我能感觉到,我的呼吸法遇到了瓶颈。我的气息,就像一根被过分绷紧的绣线,虽然凝聚,却缺乏韧性,随时都有“断裂”的危险。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我因为又一次气息紊乱而剧烈咳嗽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如同融入月色的影子,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廊下。

是富冈先生。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蓝色的眼眸在月光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我不知道他来了多久,又看了多久。我感到一阵羞愧,怎么每次都被他看到自己最狼狈的样子。

羞愧归羞愧,礼仪还是要保持的。

“富冈先生……晚上好?”我有些局促地站起身。

他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看着我。就在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转身离开时,他却开口了。

“呼吸……不是拉紧,是释放。”

“好的!”我下意识地应道,又鼓起勇气,在他转身前叫住了他,“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虽然和富冈先生不是很熟,但应该可以向他请教吧?

他停住离开的动作,用沉默表示他在等我提出问题。

“如果,”我的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我的体力几乎没有太多的增长空间,我应该怎么继续战斗下去?”

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体力太差,基本等同于我无法与强大的鬼长久战斗,我的杀鬼生涯,一眼就能望到头。想到这里,我几乎要哭出来。我不想一直都被保护,我想不断变强,直到。。。像您那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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