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大上了差,打开了自己的储物空间,将里面的新鲜蔬菜拿出来,放在了车上。
放完菜,丰大还拿着吉祥楼的订货单子仔细的核对了一遍。
三家酒楼定的才不相同,得确保不能送差了。
这个过程很快,总共也没用上一炷香的时间。
放好了菜,丰大关闭了屏蔽模式,胡同之中,马车便有重新才出现了。
如此这般,一上午的时间,丰大便将四个酒楼的菜都送好了。
吉祥楼和风雅阁的掌柜的,看到那青菜的时候,反应和东来顺的掌柜的差不多。
全都笑得见牙不见眼。
又过了一天,丰阳县的百姓们便发现,东来顺、吉祥楼和风雅阁竟然也上了新菜。
而且,这菜的味道,和仙客来还不相上下。
因为这,仙客来不得不将菜价又调回了原来的价钱。
然而,就算是这样,钱来也没有觉得又什么不满。
因为就算是调回原来的价格,他们的生意,和去年同期相比,也已经好上太多了。
现在,县城里面,那些有钱的人家,时不时的都会到他们这里来定一桌饭菜。
要知道,就算是大户人家,也没有时不常就下馆子的爱好。
毕竟,都大户人家了,谁家还没有两个从府城请来的大师傅呢。
府城请来的大师傅,手艺自然是差不了的。
可就算是这样,他们依然还是惦记酒楼里的菜。
别说是他们了,就是那些家境一般的,宁可攒上半个月的工钱,也会到酒楼里去点几盘菜解解馋。
陆瑾书的菜在丰阳县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是轰动的也只是有钱人。
普通老百姓还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的。
毕竟,陆瑾书的菜不便宜,大部分的老百姓,还是吃不起的。
如此,那些在秋天的时候,用地窖储了菜,指望着冬天的时候赚上一笔的小菜农并没有收到太大的影响。
他们的菜量不大,平常的时候,也只是零散的卖给条件好一些的老百姓罢了。
县城里,酒楼的生意变好了,老百姓的吃食也丰富了。
所有人都很高兴,只有那些南方的大菜商,一个个的皱紧了眉头。
夹拿着今年分管丰阳县的管事送上来的账本,冯旭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啪”一下将账本拍在了桌子上,冯旭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管事。
“这是怎么回事儿?今年的帐,怎么差了这么多?往年这个时候生意都是最好的,可是你看看这账本,看看!连夏天时候的收益都不如!”
那管事叫冯奎,也是冯家的老人儿了。
从祖父开始,就在冯家做事。
冯旭也一直都很器重他,把生意最好管理的丰阳县交给他管理。
这么多年,冯旭也还是第一次朝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冯奎弯着腰,站在冯旭的面前,额头上的汗像雨似的,擦都擦不完。
听见东家这一拍桌子,更是膝盖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东家,今年这账为何这样,我、我也不知啊!今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入冬没多长时间,丰阳县第一酒楼仙客来就不和咱们订货了。仙客来是咱们在丰阳县最主要的客户,他这边一退货,咱们得帐,自、自然就成这样了。”
冯奎的话越说越小声,额头上的汗确实越说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