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东西可砸,付小曼直接扑向一个兽夫,对他就就是拳打脚踢。
“啊啊啊!”
“你们怎么那么没用?连个没有生育值的雌性都杀不掉!那么多人连一条蛇兽也打不过!就知道跑!”
“我让你们跑了吗?!”
“都给我死死死死死!”
被打的兽夫很委屈,虽然只有一点疼,但雌主说的话好伤人。
阿父从小就跟他们说,打不过就跑,一个人时,自己的生命最重要。
有了雌主和崽子,那么就雌主第一,未成年的崽子第二,自己第三,成年的崽子第四。
总之,遇到危险就带著他们跑。
可雌主却在怪他们,还说要他们去死,真的太伤兽心了。
付小曼情绪太过激动,兽夫们又沉浸在她的咒骂中,一时没注意,付小曼踩到她摔在地上的东西,滑倒在地上。
付小曼被气红的脸色一下就白了,捂著肚子面容扭曲。
“我的肚子,好疼,疼死了……”
兽夫们赶忙把她抱到石床上,有人已经去叫巫过来了。
巫急匆匆过来,看到地上一大摊的血,快速查看付小曼的情况。
“不行,崽子快要保不住了,你们还有没有异果?”
兽夫们赶忙拿来最后三个异果,都餵给了付小曼。
巫又忙活了好一阵,擦掉额头上冒出的汗。
“好了,好了,崽子暂时保住了,但是在崽子出生前,小曼圣雌都要躺在床上,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她,我也会经常过来看看。”
兽夫们向巫道谢,巫摆摆手回去了。
兽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嘆了口气,去干各自该乾的活了。
啸木愣愣的坐在石屋外的地上,看著远方发呆。
——
连巡带著江听玉四处游荡,在凉季遇见了啸阿叔。
“阿叔!”
“小玉!”
江听玉和啸阿叔走在前面,连巡在后面抱臂跟著。
“小玉,阿叔给你准备了好多异果,等会儿都拿给你。”
江听玉没有拒绝,笑眯眯道:“好啊,我还想吃阿叔烤的肉了。”
啸阿叔哈哈大笑:“阿叔也给你烤!”
三人来到啸阿叔的临时落脚点,生起火,开始烤肉。
啸阿叔和江听玉说著他一路上有趣的见闻,江听玉静静地听著,时不时应和几句。
连巡的蛇尾悄悄缠住江听玉的脚踝,给火堆加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