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桌上的菜肴逐渐被消灭干净,只剩下空盘和酒杯。高亭摸了摸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然后笑道:“苏兄,你这顿饭请得真是太好了!我现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苏蒙尘也被高亭的幽默逗乐了,他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啊,总是这么夸张。不过,只要你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常来。”
高亭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在桌上轻轻敲打着,似乎在寻找下一个话题。
“苏兄,你这书斋开业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高亭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问道。
苏蒙尘道:“后面我还要参加梁园雅会,听说这次梁园雅会,皇帝陛下会亲自到场,若能吟得好诗词,或做的好对策,便能以此入仕,总比在太医院当个太医好。”
高亭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转为敬佩:“苏兄,你果然志向远大。梁园雅会可是文人墨客争相参加的盛会,皇帝陛下亲临更是难得。若你能在会上脱颖而出,那入仕之事便指日可待了。”
苏蒙尘轻叹一声,目光深邃:“入仕之事,非我初衷。我原本只想专注于医术,悬壶济世。但如今天下不太平,朝政亦多有弊端,我希望能为朝廷尽一份绵薄之力。”
高亭点头称是,他深知苏蒙尘的医术高超,更敬佩他心怀天下的胸怀。他举起酒杯,道:“苏兄,我敬你一杯。愿你在梁园雅会上大放异彩,早日实现心中抱负。”
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高亭又问道:“苏兄,你可有准备什么佳作?不妨说来听听,让我先睹为快。”
苏蒙尘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佳作谈不上,只是有些想法和感悟罢了。梁园雅会上,我将根据现场情境,即兴创作。”
高亭听后,更加佩服苏蒙尘的才情和胆识。
要知道苏蒙尘可是做出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样的名句。
还有那一首《琵琶行》:
“晚春楼阁夜宴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有白紗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世间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采薇》后《黄鸟》。”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今日听君歌一曲,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此诗一出,睢阳城的才子佳人争相赞叹,甚至晚春楼一些清倌人,还以此为诗为骨,做了一首歌曲,更是让苏蒙尘的才名,在睢阳城中广外流传。
高亭抱拳道:“既然苏兄决定如此,小弟便全力支持苏兄,还望以后发达了,不要忘了小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