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鲁却更加嚣张,他指着曾亮,语气中带着一丝疯狂的嘲讽:
“我可以打死我,但你最好想清楚。”
“我死了,那人也不会放过你!”
空气刹那间凝固了,只有王鲁粗重的喘息声在胡同里回**。
赵鹭脸色惨白,紧紧地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曾亮的手枪依然抵着王鲁的额头,但他眼神中的犹豫,却显露无遗。
王鲁见状,得意地笑了一声。
仿佛抓住了曾亮的软肋,那嚣张的气焰又重新燃了起来,像一朵在夜风中摇曳的鬼火,阴森而诡异。
“跟我进去。”曾亮收了枪,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低瓦数的灯泡发出昏黄的光,照在斑驳的墙壁上,更添几分压抑。
王鲁大咧咧地坐在唯一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告诉你们,美人计怕是行不通了。”
王鲁吐出一口浊气,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严越那小子,结婚了。”
赵鹭心头一震。
”结婚了?”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和谁?”
曾亮的目光落在赵鹭脸上,带着隐晦的探究。
王鲁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变化,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
“郑锦!”
“就是那个把钱阔两个蠢货耍得团团转的女人!”
王鲁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恨,仿佛郑锦的存在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那女人,长得倒是漂亮,就是心眼子忒多!”
王鲁沉浸在自己的讲述中,却没有发现,赵鹭的眼中,渐渐燃起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
夜色越来越深,严越发动了吉普车,马不停蹄地赶回家里。
他匆匆忙忙地拿了换洗衣物,又掉头赶往研究所的卫生院。
卫生院的病房里,床头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郑锦睡了一下午,此刻已经没有了睡意。
借着灯光,她在一张纸上整理着有关滴丸技术的注意事项。
“吱呀——”
一声轻响,严越推门而入。
“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