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钧只觉一阵恶心,不爽道:“本皇子做事何须你们插手?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罢了,还真当自己有多了不起?”
“也罢…”纳兰烟凌紧咬朱唇,眼中闪过莫名情绪,旋即叹息道:“是在下多言了。”
“既知多言,还不让开?”楚钧冷声道。
“哼!烟凌姐,我们走!此人不知好歹,被人打死也是活该!”
杨珍视纳兰烟凌为最好的姐妹,自然不肯看着她被楚钧欺负,当即反唇相讥。
“杨家的是吧!”楚钧冷冷瞥了眼杨珍,又望向杨宗,唇角勾起森然冷笑:“怕是这孩子。。。很难活到十八岁了。”
“楚钧,你。。。你什么意思!“杨珍心头猛地一颤,杨宗可是她杨家十八代单传的独苗。
若真出了什么差池,她便是死了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急忙说道:
“你别忘了,你我可是从小的玩伴啊。“
楚钧眨了眨眼,仔细盯着杨珍打量,突然重重一拍脑门:
“啊,原来是你。”
“小时候喜欢用尿和泥巴,偏要拽着我玩拜堂的哭包精?”
哭——包——精——
三个字像沾了陈年泥浆的瓦片,将杨珍端着的矜持砸得粉碎。
她耳尖瞬间涨得通红,纤指死死绞住袖口。
什么大月国第一才女,什么《清荷集》里冰清玉洁的诗句,此刻都抵不过那句“和尿女娃”带来的羞耻。
“胡…胡说!”她嗓音发颤,“定是你记混了!我…我自小习的是琴棋书画,怎可能…”
话尾却虚了下去。
那段被刻意遗忘的记忆里,分明有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举着团黑乎乎的泥巴,追在少年身后。。。
“好了,你起开吧。“楚钧推开杨珍,挑衅地_看着叶不凡道:
“今日本皇子让你明白_,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记住败你之人,大月国十四皇子是也。“
望着眼前嚣张的楚钧,
叶不凡整个人呆在原地,仿佛此刻的身影与当年那人逐渐重合在一处_。
顿时,一股怒意直达天灵,心中低吼着:
“楚狂人,今日老夫就让你的后世子孙知道,花儿为什么这般红!”
“红”字还未落下,
叶不凡的腿便如同闪电一般,在原地留下一道道残影,真身却已踢向楚钧面门。
“哈哈,给我烧!”楚钧大笑一声,施展出楚家的《霸拳》。
一拳轰击过来,霸道的拳意带着气吞山河、宇内无敌的恐怖气势,狠狠撞在了叶不凡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