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牧后背发麻,脑海里已经闪过了一百种可能性。
“该欺负谁,心里没数吗?”
他语气凉薄,更多的是夹杂着不顾一切的狂傲。
靳牧因为腿伤,近阶段一直没去学校,压根儿不知道学校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时之间没明白靳越的意思,小心翼翼地抬眸多看了靳越一眼。
几乎是刚抬眸,靳越就慢条斯理地看了过来。
他眼神极其具有压迫感,靳牧吓得后背一个激灵,急忙低下头去。
看着他的怂样,靳越似乎懒得再给他多费口舌。
“没种!”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房间里,靳牧这才如获大赦。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右腿还和之前一样,没一点痛感。
他恨死了自己面对靳越时,几乎是下意识地卑躬屈膝。
他明明想和靳越正面刚的。
每次都被他差点玩死。
姜青黎因为今天喝了点酒,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幸好是杨叔叔送她到了宿舍楼下,她乖巧地道了谢,这才慢悠悠地回了宿舍。
千可看她脸上红扑扑的,还有些意外,“你不是去试课去了吗?怎么还喝上酒了?”
她记得刚开学的时候,她和姜青黎两人去吃饭。
想试试姜青黎的酒量,结果是个一杯倒。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请姜青黎喝过酒。
而姜青黎更是滴酒不沾。
“是靳牧要过生日,让我去凑个人数。”姜青黎拿过来水杯,弯下腰接水。
凉水下肚,她那双眸子才逐渐清明了过来。
“靳牧?”
千可听到这个名字,眼睛都亮了,“姐妹,你可以啊!谁不知道靳越和靳牧两人很少出现在同一场合,你这一下子全给见到了!”
“没有……”
姜青黎
,她解释,“听说靳牧和靳越两人不合,今年靳越身上不是出了人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