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阗被他表演式的吃法逗得笑了声,把手边的汽水递过去。
“是我要和他分,他不同意,还僵着。”郁阗说。
瞿干岭没把他的话当真,一边刷刷往锅里下虾滑一边不可思议:“你为了他连我都要避嫌,舍得分手?”
郁阗埋头吃着辣烫土豆片不言语。
“装呢。”瞿干岭接着道,“你我还不知道么。贺行潜干什么了,出轨了还是在外面撩骚被你抓现行了?不行我去凑他一顿给你出出气,你看看自个儿这样真分啦还能好吗?”
喝了一大口荔枝汽水勉强压下嘴里的火辣,郁阗摇摇头:“他不可能出轨。”
瞿干岭也难得沉默了会儿。
就听郁阗又说:“你打不过他。”
瞿干岭无能狂怒。
两人吃到结束时,瞿干岭忽然啧了一声,不解:“你说他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啊?我没得罪过他吧?他对你其他朋友也不这样啊?”
郁阗解答了他的灵魂三连问,简单直接:“他说你长得让他喜欢不起来。”
持续无能狂怒。
吃完饭,到岔路口,两人自然地道别。夜风吹得起劲,瞿干岭把自己的外套脱给郁阗了,让他下次洗好晾干再带过来,郁阗懒得谢他,严重怀疑这人就是懒得洗衣服。
脸上的热意慢慢褪去,郁阗路过石桥,抄近路走了一食堂后的小道。那小道需要翻过一座小山包,到晚上极少有人走,虽有路灯,可树林里黑漆漆的,看上去不太安全。群①10三起,久留,⑧⒉1看﹤后章
郁阗没考虑那么多,按计划,十点钟他要躺在床上,现在已经九点半,需要在十分钟内抵达宿舍,洗漱整理二十分钟,刚好能准时上床。
他走得不快,两盏路灯之间隔得有点远,郁阗拿出手机。正停下来解锁准备打开手电筒,身后有追上来的脚步声。
他没在意。
而就在手电打开的那一刻,身后人也走到他身边来,竟一声不吭地夺走手机捂住了他的嘴!
“啊唔……”刺鼻的酒味扑来,郁阗拼命挣扎,声音堵在喉咙里发不出,被人用力拽着往树林里走。
他冷静下来思索对策,却在对方手上嗅到熟悉的烟味。
贺行潜经常抽的那个牌子。
等不及将人拖到深处,那人把郁阗抵在树干上撕了他的外套,又蹲下身用双手蛮横地脱下碍事的长裤,张嘴含住底下软软的阴茎。
郁阗喘了一声,压低声音吼:“贺行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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