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阗工作日忙得脚不沾地,贺行潜没事干,送他上班后一个人到处乱逛,下午又接郁阗,顺便去吃饭,把附近有名的店吃了个遍。
并且自从贺行潜住进来之后,大熊弟弟也失去它珍贵的床位,窝窝囊囊地塞进椅子里,被迫面朝墙,以免看到什么少熊不宜的画面。
几天过去,没有人再给贺行潜打电话,他俩过上了难得的舒坦日子。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
郁阗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眉头拧得很紧,几乎是难受地用侧脸蹭着枕头。吱呀摇晃个不停的床榻猛地按下静音键,只见耸起一团的被子被顶开,贺行潜冒出头倒在郁阗身上,恨恨地咬了他脖颈一口。
瞬间的空虚从身下传来,贺行潜出去了。郁阗舔着唇欲求不满:“你……行不行啊?”
“你说呢。”贺行潜额头满是汗水,睫毛都湿掉了,背上的肌肉也绷得死紧,一身操不尽兴的烦躁和不耐,“是谁他妈非要戴套,操。”
“快进来……”郁阗蹭贺行潜的腰,抬起屁股找抽出去的阴茎。
贺行潜把避孕套从鸡巴上往下薅,润滑液沾了满手。刚戴上去就麻烦,现在取下来也麻烦。
贺行潜真要压不住火了:“你是不是买小了?勒得鸡巴疼。”
郁阗在他唇角亲了一下,想说人家那套子是有弹性的,最后虚虚吐出两个字:“放屁……”
贺行潜真没用过这玩意儿,总觉得是隔了层什么似的不舒服,戴着也不爽,最后取下来随手丢到一边,硬邦邦的性器直接顶进流水的小口,撞得郁阗狠狠揪住枕头边缘。
肉贴肉的快感烫得两人皆是一颤,酥麻感顺着尾巴骨蹿上天灵盖,浑身舒爽。
“你要鸡巴干你还是避孕套干你?”贺行潜干得床榻又摇晃作响,郁阗说不出话来,只喘,贺行潜压着他操,“我要操逼不操套子。”
“呜……”郁阗闭了闭眼,“不准……不准……”
后面的话被撞散了,贺行潜也不打算听,埋头吃胸口晃动的奶子,又咬又啃,吸得乳孔发涨,郁阗抱住了他。
不知道谁的手机在响,他们都没功夫去管,激烈的性事占据了两人的全部心神,贺行潜操得既深又快,他甚至出现了轻微耳鸣。快到高潮时,贺行潜翻身让郁阗骑在他身上,埋在深深的绵软乳肉间吸吮嘬咬,下身挺立的阴茎插得更紧,郁阗叫了几声,岔开腿把嫩逼挂在阴茎上挨操,爽得只顾抱住贺行潜的头。
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在响。
铃声落下的瞬间,郁阗高潮得很彻底,含着阴茎一边射精一边潮喷,完全说不出话来,腰杆都快折在贺行潜怀里。
贺行潜把他摁在床上,青筋暴起的鸡巴从骚水泛滥的小逼里抽出来,照着花穴口一阵猛射,激打得阴唇颤颤,无力吐出白沫。郁阗还要乱动,贺行潜直接把刚射完的龟头怼到红肿阴蒂上射尿,热液持续冲刷敏感部位,郁阗几乎瞬间就又高潮了一次,老实地瘫在床上不想动弹。
郁阗差点连呼吸都不会了,贺行潜这才从他身上下来,随手捡起浴袍披上,在床头柜抓了手机和烟,喘着气说:“休息会儿,回来继续。”
骗他。郁阗想,刚刚他看到了来电人,贺行潜不想让他听这通电话。
打开阳台门,热风迎面扑来,贺行潜带上门,把烟盒放在扶手上,给贺临夏拨回去。
在等对方接起的三十秒里,他抽出烟给自己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
“贺行潜,是你干的吗?”贺临夏直本主题,连拐弯抹角都省了,声音有些冷,有些强硬。
“干什么?”贺行潜含着烟,心说对方总不可能在他身上装监控,他干一下自己老婆又没招谁惹谁。
他的语气让贺临夏镇定许多,说出了一个陌生但也不十分陌生的名字。她说:“贺齐。”
“他又怎么了?”贺行潜连为这个异父异母的弟弟动脑子的力气都没有,“早恋被抓了?打人被学校劝退?还是杀了人进局子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最好是。”贺临夏说,“玩够了就早点回家,野在外面像什么样子。”
“嗯。”贺行潜漫不经心地应着。
“上次跟你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贺临夏问。
“什么?”贺行潜的注意力根本没在这,或许是想到郁阗下午买的避孕套不好用,或许是想等会儿回去再找个什么理由欺负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