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阗跟贺行潜最近一次吵架,是郁阗被操得崩溃了,大骂贺行潜这个狗床品差,后面赌气似的话也跟着蹦出来,哑着声儿喊再也不要和他做爱。
贺行潜被小逼死死吸着,哪里顾得上郁阗的哭诉,掰开郁阗的腿狠狠往里顶,火气也上来,嘴巴不饶人,粗喘着道:“行,操得你不爽是吧,那都他妈别做了。”
因为这场莫名其妙的争吵,两个人都格外硬气,愣是憋了两周没做爱。
贺行潜那个暴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改过来的,只是现在不管怎么吵都不会赌气不回家,再怎么别扭晚上还是得陪郁阗睡觉,但一想到对方骂他床品烂不要跟他做爱,也就生着气背过身,就连平日里的舔逼舔奶都不干了,一下子遁入空门似的,断情绝爱,倒像个正常人了。
郁阗也很生气,贺行潜就跟头倔驴没什么区别,说他两句还不乐意了,明明就是他的问题!每次叫停也停不下来,只顾自己爽,事后不反省,下一次更是变本加厉!贺行潜背对着他,他也气冲冲背对贺行潜,两人别别扭扭地躺在一张床上,不穿衣服,睡了有史以来最长的素觉。
贺行潜很烦人。
郁阗才发现,这人存在感特别强,明明只是躺在身边,呼吸声那么明显,体温也那么高,身上的气味更是,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弄得他完全睡不着。
已经十五天了,贺行潜到底要怎样!
正想着,睡在身边的贺行潜竟然掀开被子坐起来。
郁阗没说话,但心里的火也要憋不住了,正想问他大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疯,就听那人窸窸窣窣地踩着拖鞋下床,往客厅去了。
郁阗跟着下床,动作很轻,小心翼翼地拉开一点门缝,能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人。手机屏幕上的光打亮贺行潜轮廓完美的脸,在略为甜腻的呻吟声和男人的低骂声中,贺行潜叼着烟,一脸烦躁地握着自己胯下肿胀的阴茎打手枪。
活该。郁阗无声地骂。
贺行潜手上动作很快,而隐约传来的啪啪声又极度暧昧难言,郁阗看得喉咙发涩。
好久没吸的奶子总涨,小逼里也经常流水,白天都忍不住流,害得他坐班时都难受,脑子里只能想起贺行潜的唇。
晚上回到家还要和这家伙一起睡,连自我解决的空间都没有。贺行潜也一样,不然不会背着他偷偷摸摸撸管。
看的什么呢,叫那么骚。
郁阗好奇,胸口也跟着疼起来,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乳头。那里被贺行潜狠狠蹂躏过,原本敏感的地方被调教得非常耐操,郁阗用力抠挖乳孔才觉得舒服了点。
都怪贺行潜。
自然是怪他,要不是他,郁阗怎么会欲求不满地在这看贺行潜撸个管就来水了,嘴巴又渴,总分泌唾液。
赶在贺行潜去浴室清洗前,郁阗悄无声息地爬回床上,身体的燥热难耐,将空调又打低一度。
不知道谁组的局,总之郁阗是被室友拉上的,说是最近压力太大,要和社团的一起去玩一玩。郁阗也烦闷得厉害,没问太多,贺行潜不在家又无聊,可等到之后却发现自己认识的人没两个。
“好巧遇到校友,和隔壁拼桌了。”室友在他耳边道,“好多人!”
空间还算大的轰趴馆,郁阗从台球桌麻将桌前走过,往KTV房走去,一点兴趣也没。心里还在想贺行潜,想那狗东西再不低头他今天晚上……
后面的还没想好,推开房间门的瞬间热浪扑上来。房间不大,人很多,挨挨挤挤在一块儿,脸熟的陌生的都被气氛感染上头,醉意熏熏地带着笑。
“哎,郁阗你也来了。”有同班同学和他打招呼。
除此之外还有面熟的人打趣:“学长来查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