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看看罢了。”
“今日,你父亲跟你说了什么?”他声音很淡,带着丝审问的情绪。
“父亲只是,只是叮嘱我要万事小心,他以为我在宫中。”
刚说完,时聿一掌揽过她的腰,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他一掌抚着她的后颈,一掌置于她的腰间,二人衣物摩挲在一起。
初念今日穿的小厮衣物领口有些大,时聿垂眸便能看见里面春光。
“你应该清楚不说实话的下场。”时聿面上带着浅笑,话却冰凉。
初念面上的不安无处遁形,全部暴露在时聿的眼底。
窗外吹来一阵寒风,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她眼神清澈,可怜巴巴地嗫喏:“除了这些真的没有了。”
又想蒙混过关。
时聿深吸一口气,忽然低头咬上了她的脖间。
他是属狗的吗?
一阵刺痛袭来,疼得她娇柔地喊了一声。
“疼——”
她的嗓音成了唤醒野兽的利器。
“放开我——”
她越想挣脱,时聿的手臂越收紧。
脖间的感官好似被无限放大。
一开始是刺痛,紧接着就是吸允,温热的舔舐。
好奇怪,为什么会浑身无力?
“满嘴谎言。”
怀里的人儿已经没了力气,软软地躺在时聿的臂膀间。
“说不说实话?”时聿眼瞳晦暗不明,喉结滚动。
他指尖拂过刚咬出的红印,很有一种若她不说,就再咬一遍的架势。
她脸颊泛着酡色,声音软绵绵的:“父亲只是让我守好鸿鹄堰的证据,不要交给任何人。”
“还说让我离你远一点。”
离他远一点吗?
时聿不可否认,他这样刀剑舔血的人,离他远一些是对的。
“呵,离我远一点,难道要你离岑中云近一点吗?”
时聿勾起一抹嘲讽:“你没机会离他近一点了,岑府昨日刚向崔家下了聘,你想知道,他求娶的是谁吗。”
崔家?
怎么会。。。。。。初念指甲嵌入掌心。
“公府败落,岑家另觅良缘也是应当的,是谁都与我无关了。”初念脸色苍白。
“是崔家嫡长女,崔芸娘。”
竟是芸娘?
昔日她与芸娘情同姐妹,芸娘曾坦言说过自己喜欢岑中云,可后来岑家却与初家定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