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楼,乃专供达官贵人销魂的**窟,它后面的枯井,古树下,每日都要埋上数个被玩死的妓子。
那女人不提红玉楼或许能留个全尸,但奈何她非往枪口上撞。
“解药。”时聿不想废话,身后的拳早已捏的咯咯作响。
女人不寒而栗,连忙掏出解药。
初念此刻的意识已经昏沉,眼皮已闭上,只感到唇上覆了谁温热的指尖。
下一瞬,就是被温热包裹的感觉,还带着那股冷柏香。
似乎是一件大氅。
紧接着,她感到身体离开地面,脸颊紧贴一个起伏强劲的胸膛。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躺在时聿寝卧的塌上。
心口在紊乱的跳动,浑身如火灼烧过一般滚烫。
一旁有人说话:“回大人,是那迷药引了姑娘的心疾,幸而及时服用解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她一只手覆住心口,感受心脏在里面胡乱冲撞。
还真是不堪大用啊。
这样一副羸弱的身子,如何北上前往冀州?
可尽管如此,她也要试上一试,时间不等人,晚一步,父亲会死,太子也会失势。
“还想跑吗?”
时聿目光沉甸甸的睨着她,好似能撕开她的胸口,能看穿她的心。
“我没想跑。”
“我…我只是看你迟迟不归,怕你出事,想出去找找你。”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无辜又勾人。
“你撒谎。”
时聿指尖穿过她后脑的发丝,迫使她仰起头来看着他,“我费尽心力将你身子养好,可不是让你逃跑的。”
他眼眶渐红,呼吸重了几分。
这一次,初念是真的触怒了他。
他原本芝兰玉树的面容忽然变得阴鸷,浑身散发着骇人的侵略性。
“你。。。。。。怎么了?”
初念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汗毛竖起,他此刻的神情,同那夜别无二致。
那夜,她脚背上被他咬出的红印,至今未消。
她顾不上身子虚弱,光脚踩在地上,奔去门边,却发现门外早已被上了锁。
“外面有人吗,开开门!”她掌心拍打木门,却无人回应她。
“开门啊,你们主子病了,快叫大夫来!”
噔——噔——噔
身后脚步声不徐不缓,犹如潜伏在暗处锁定猎物的狼。
蓦地,她脊背一凉。
没等她回头,便倏地被时聿打横抱起,三两步扔回了塌上。
她惊愕地望着时聿,瑟缩着后退。
“初念。”
“你为什么总在骗我!”
时聿几乎是低吼出这句话的。